氏关系匪浅,若是他一开口,那自己可就完了。
“小姑娘,你太小看老朽了,你以为我是个瞎子,就什么都看不到?是,我虽然看不到,可我听得到,你现在很紧张,也很害怕,你的心跳声震的老朽耳朵疼。”
那瞬间,姚肆感觉整个人如坠入了冰窖一般,她立着不动,也不说话,只是警惕的打量着董书。她知道,他一定还有话说,否则桃儿回去也不会什么都不说。
董书点点头:“很好,还算冷静,你这小姑娘,刚才不会已经在心里想了好几种要灭口的法子了罢。”
姚肆再一愣,先是莫名其妙,随即又反应过来,这瞎眼老头,想不到把人想的还挺黑暗的。她姚肆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何况灭口?这事儿是随便说着玩的吗?
“先生真是会开玩笑,学生从小连鸡都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况且学生与先生无冤无仇,怎会做出那种没天理的事儿,就算学生真与先生有过节,自然有县太老爷主持公道,先生真是吓着学生了。”
董书忽的呵呵直笑,站起身,经过姚肆身边站定,又平静道:“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可聪明要用到正途上,念你今日只是犯了小错,我便索性当个瞎子,可你要记得,你心里的那点小把戏,瞒不过瞎子。”
姚肆看着他杵着拐杖试探着出了思过门,直到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才虚脱似的软了腿,撑着桌沿坐下,懵了许久才逐渐缓过来。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董书应该知道火是故意为之,可他不一定知道真正的原因,他既不拆穿,可见此人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他警告自己,往好处想,实则是提醒、告诫和劝慰。
姚肆越来越糊涂了,一个罗氏,一个董书,这二人到底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咚咚咚-----”
姚肆惊的回神,迷茫的盯着门口,因为逆着光,她只看得清一个人影子,那人见姚肆注意到自己了,撩了撩袍子,闲庭散步似的进了屋。
落座,倒茶,只可惜茶壶是空的。姚肆依旧迷茫的看着已经坐到自己对面的人,好一会儿,才不解问了句:“你找谁?”
公羽班往前靠了靠,仔细的盯着姚肆的脸打量,“找你。”
这样被人盯着并不舒服,姚肆忍着想要往后靠的反应,一双眼睛在那人脸上也来回的打量。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终于,公羽班笑了笑,“头一次觉得这张脸长的好也是有好处的。”
听他说话就透着一股子轻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