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好吃么?”辛习染在意的问道。
姚肆啊?了一声,摇摇头笑:“好吃,这么久以来吃过最好的饭菜也不过如此了。”
辛习染以为她在忽悠自己,“肯定是不好吃,若是好吃,你怎会没动几筷子?”
姚肆无奈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碗,玩笑道:“一碗饭都见底了,要不再来碗米饭?那今夜只怕是要撑得睡不着了。”
她一笑,辛习染便松了口气,丘盏举着自己的碗:“我得再来一碗。”
“你这都吃第几碗了?”辛习染笑他道。
姚肆也忍不住抿嘴一笑,丘盏看着二人都笑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哈哈笑,其实不止是辛习染,就连他也看出姚肆的心不在焉,他以为姚肆是在为刚才的事儿烦心,遂便故意说些笑话来缓和。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的见不到路,本来这会子书院是放假了,所以回不回去也无所谓,辛习染便想让姚肆和丘盏不回去了,天黑山路也不好走。
只是姚肆惦记着楮孟,他们今日倒是玩了一整日,大哥回来见不到他们人,恐会担心,她要回书院,丘盏自然也是要一起回的,遂最后没得办法,辛习染只能让府上的马车把他们送到山脚下。
阳山这段路只能步行上山,这是多年来任何人都未打破的规矩,遂姚肆和丘盏下了马车,剩下的那段路便自己走上去。
今夜难得出了半个月亮,也没有风,走路也不觉得冷,姚肆和丘盏都走的很慢,谁也没催,只是慢慢走着,时不时的聊两句,如闲庭信步一般。
卫札眼见姚肆就在前面半里距离,奈何他家少爷那步子就是快不起来,少爷不发话,他也不好追上去,所以只能干着急。
“------少爷,前面是姚姑娘呢,小的许久没见过她了,倒是怪想念的,哈哈哈------要不我们追上去?路上也能有个说话的人。”卫札试探道。
裘霁目不斜视,依旧保持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虽然是上坡路,可气儿都没喘一声,看上去很是轻松。
“你这一路说的话还少了?”
卫札闭了闭嘴,“小的说的都是废话,少爷您也不爱听,姚姑娘聪明博学,说出的话都带着墨水味儿。”
裘霁终于肯拿眼睛看他一眼,淡淡道:“你最近这口才越来越好了。”
卫札哈哈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山路上显得诡异却响亮,不远处的姚肆和丘盏都是一怔。
“刚才------好像有人在笑?”丘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