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羽北不禁笑了笑:“就她那性子,见着麻烦准是躲的远远的,怎会去给自己惹这么大个麻烦。”
甲田认同的点点头,无权无势怎敢去惹麻烦,作为他们这种底层的蝼蚁,惹麻烦就等于送命。
“况刚才张奎说,他三人是在不同地方被一群人打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真正打人的,另有其人,且此人背后势力不小,以至于今日从头到尾都是只有两个无辜的人背锅。”
公羽北为自己的分析显得很兴奋又得意,似乎瞧出了什么大阴谋。
甲田也觉得有理,困惑道:“那真正杀人的是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公羽北嘴角微微一扬:“你觉得会是谁?与姚肆和丘盏形影不离又有强大的背后势力,除了他还会有谁?”
甲田略一愣,惊的合不拢嘴:“少爷是说-----可是,小的看他平日不是最护那姚肆了吗,怎会这时候反而让她来背了锅-----”
他还没说完,又恍然大悟道:“哦----小的明白了,只怕他还不知情,或者就算知情也没得办法,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露面,否则于那位,那可是----”
主仆俩默契的互看一眼都不说了,甲田心里还没从震惊里缓过来,考虑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他不得不开口劝道:“少爷,既然知道了事情真相,您就不要插手了吧,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若是惹上麻烦,恐老天爷又要被气晕过去。”
公羽北却没说话,只是脸上的笑意让甲田一阵发慌,少爷这明显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怎么一瞬间从大少爷的身上看到了二少爷的影子呢?!
廖唯章将姚肆和丘盏判罪下狱后,便宣布退堂。场外的围观者还在议论纷纷,而内堂的气氛也同样让他觉得头大。
左边是詹士熊苍,右边是首辅之子裘霁,这二人年龄上虽差了一大截,可这气度上却毫不见裘霁弱场,果然不愧是案首。
廖唯章很是佩服裘霁,此人虽还年少,可成就不凡,此前还与木鞍山土匪作战,他可是听说此战甚是精彩,仅用三百人就拿下了木鞍山六百匪徒,只是可惜回来的路上被义行军的人将三个头目救走了。
裘霁见到廖唯章,拱手行礼:“见过京兆尹。”
廖唯章赶紧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案首快快请坐。”
熊苍不知裘霁此来为何,遂也没有理会,直接沉着脸对廖唯章道:“我要他二人五马分尸,直接斩首太便宜他们了。我儿死的冤枉,若不能报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