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羽北的动作快极,翌日早课之前,他把姚肆叫到一边儿,确认道:“蔡文与蔡仲乃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蔡文早一刻出生,是为兄。二人关系颇好。”
难怪,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刚好二人都姓蔡,姚肆不得不多想一层。
“竟是双生子,二人看着却半点不像。”姚肆有些好奇,也正因为二人没有相似之处,她昨日才不敢断定。
公羽北笑道:“这话我也问过,蔡文像其父,蔡仲像其母,这天下,双生子也并非长得一模一样。你我又不熟悉他二人,自然观察不出有什么相同之处。”
姚肆又问道:“公羽少爷可知这两兄弟是个什么来头?”她猜公羽北定是知道的。
果然公羽北又是一笑:“他们的父亲蔡炎霆是越州左指挥佥事。”
“竟是四品官。”姚肆不禁点头道:“这指挥佥事也是好打算,竟把两个儿子送来不同的书院,如此一来,阳山书院与太学,他两边儿都占了。”
公羽北笑眯眯的看着她,姚肆眨巴着眼道:“多谢公羽少爷,若不嫌弃的话,这月休沐,归云阁做东,请公羽少爷去吃顿便饭如何?”
她本以为公羽北要推辞,不想后者是想也未想的就笑着答应:“如此甚好,我也颇为想念令堂的手艺,吃过那一回,往后再吃其他的饭食,总觉得差了些味儿。”
姚肆拱了拱手,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辛习染立马靠过来,一脸担忧道:“肆儿,你与那公羽北说什么说这般久,他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姚肆哭笑不得:“请他帮了个小忙,我答应这月休沐在归云阁做东请客。”
辛习染不依了,“你请他做甚,他......他一准没安什么好心。”
姚肆安抚的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托着腮重新审视起公羽北这个人。
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她确实感觉到了公羽北对自己莫名的关注,那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什么积怨,似乎是好奇里面又带了点鄙夷。
之前她曾怀疑过,公羽北兴许和庄严有些不可说的联系,可这想法一直没有得到证实,后来她想兴许是自己太多疑了些。
而现在,公羽北对她的态度似乎又有些改观了。
算了算了,这些都是小事,先解决眼前大事才是要紧。姚肆摇了摇头,正好蒋先生一只脚跨进学所,她赶紧打起精神,聚精会神的盯着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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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一般快,眨眼又到了每月一日的休沐日,所谓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