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赵一山挠挠头,赶紧起床,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回来的,您都睡了,没敢打扰您。”张袖儿笑着说道。
赵一山点点头,赶紧叠起被褥,下炕去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炕上已经支好了桌子,饭菜也都上桌了。
回到桌上,赵一山喝了一口张袖儿熬的小米粥,吃着热乎乎的葱油饼,再就上小咸菜,吃的那叫一个香!
“爹,你这两天早晨都吃的啥啊?”赵阳问。
“包子,粥,油条,豆浆。”赵一山忍不住道:“跟袖儿做的早饭差远了,我这是天天惦记着你们赶快回来。”
“叔,我以后还是天天给您做!”张袖儿笑着说道。
这下,赵一山瞥了赵阳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
赵阳知道,赵一山这是在表达心里的不满。
“爹,说说这两天村里的事儿吧。”赵阳说道。
“村里还好,厂子那边有老许他们忙活着,村委会的班子运转的也还不错,你小子说的对,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班子里的人,就得都挑自己趁手的,否则啥事儿都干不成,人家不光不听你的,还阳奉阴违,暗地里掣你的肘。”赵一山说道。
赵阳一听,心说这开口就说“还好”,然后又是阳奉阴违,又是掣肘的,看来老爹这村委会还有钉子啊!
“爹,村委会谁不服你?”赵阳问。
“唉,我也是不知道,是真有困难呢,还是假有困难,反正会计说了,咱村资金非常紧张,我这想干点啥,都没钱。”赵一山说道。
“这个简单,我以酒厂的名义资助村委会一笔钱,至于这会计,我看也有问题,回头把他撤了,让酒厂的会计徐萍顶上。”赵阳说道。
“赵阳,这钱的事儿倒是可以,可是这会计他都在村里干了多少年会计了,要是撤了,这账目什么的,也不好弄啊。”赵一山说道。
“有啥不好弄的,有些事儿解决起来是麻烦,可是就咱有没有这个决心,那些乱七八糟的账目估计一共也没几个钱,咱们能平就都给平了,至于这干了许多年的会计——爹,李兴奎当了多少年村长了,不还是换成您了?
这会计肯定是李兴奎的人,让他滚蛋,至于徐萍那,我去跟她说,让她先顶一阵子,工资多给她点,其他厂子竣工之前,只有酒厂这一摊,也没那么多需要她忙活的。”赵阳说道。
赵一山心里一想,觉得儿子的话也对,只要有钱,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