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撞入明遥的眼神,晦暗不明却又带着一抹难以看懂的炽热。
她吃完了,依旧坐在榻上百~万\小!说,等到离开的时候,却见他吃的不少,没有翡翠抱怨的那么挑剔,甚至那一小碟子的霜糖糕,一块也没剩下。
“你喜欢霜糖糕?下回我让他们多做些。”秦长安粲然一笑,神色柔软,眼前的男人是有种距离感,相处下来,却没那么生人勿近。
“还不错。”他哑然开口,嗓音有些紧绷,把她送到门口。“明晚……”
“明晚我来找你。”她行走在月色下,精致容颜纤毫毕现,眸光清凉如水。
或许两人走的太近,他身上莫名的那种情绪,也感染了她,她猛地停下脚步,狡黠笑道。
“你不会是在紧张吧?”
她的笑靥如花,有着少女的清纯俏皮,女子的明媚柔和,墨玉般的眼眸对他轻轻一眨,心被狠狠撞了下,喉咙却无声收紧。
下颚紧绷,她……有过很多男人?才会如此轻松,觉得不值一提?!
翌日清晨。
营内的日常操练,出了大事,在大清早闹得人仰马翻,专程请来了秦长安。
秦峰拧着眉,把她带到副将的营帐内,边走边说:“徐庆伤的太重,你看看——”
她俯下身子,徐庆着上身躺着,脸色泛青,右臂血淋淋的,血水倒出去一盆又一盆,已有大出血的症状。
“乔军医,帮我准备羊肠线,军中还有麻沸散吗?”
“正巧用完了。”
“那就生缝吧。”她笑的云淡风轻,拿了块帕子往徐庆嘴里一塞。“徐副将,千万忍着点,下次再逞凶斗恶,想想今天吃的苦头。”
乔军医在旁边打下手,不得不甘拜下风,在医术不甚发达的北漠,秦长安的存在,几乎被神化了。但事实上,他清楚她有骄傲的资本,军营中的很多将士,都是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她的额头浮现一层薄汗,手中的羊肠线穿过徐庆的皮肤,血肉模糊的伤口没有震撼到她,粉唇紧紧抿成一线,光洁如玉的脸庞上只剩下专注。
一个时辰后,她结束了缝合,吩咐了乔军医几句话,才跟秦峰一道走出了营帐。
“伤口缝的真是漂亮。”秦峰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和赞许。
“我虽然不会绣花女红,但这手绝活,可没人比得上。”她眸光熠熠,得意一亮,眼下却泛青,隐约有一丝疲倦。
“天一亮就把你喊来了,没睡好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