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曾变淡,反而更深……
她偏过脸去,衣领还未拉上,露出一小片细致肌肤,生出一种若有若无的魅惑,明遥的眸光没来由地一沉。
“不然?我难道要自诩魅力超凡?”她可完全没有诱惑他的举动啊,昨晚他怎么就突然饿狼扑食,在这榻上花样百出,换了好几个姿势撩拨她,她至今想不通。
他沉默许久,才继续追问。“你真不会怀上孩子?”
她笑着耸肩,伸个懒腰:“我不是说过我体质不一般吗?不容易怀孕,目前看来如此,否则,以你这么卖力耕耘,早该有了。”
那张面具后的到底是什么表情她无法看透,只隐约感受到他的心情低落,她无所谓地笑笑,开解他。“阿遥,如今我们也不适合有孩子。”
“我本来要跟你说件事,等过了春天就把庄子里的如意带回来,到时候,对外说是我跟你的儿子。”
明遥的黑眸中闪过一簇火焰:“你这么做,想要谁放心?”
她的笑容变淡,侧脸恬静。“我有了男人,还有了儿子,势必是在北漠开枝散叶。届时,我的身份来历,才会彻底被洗白,往后也没人会再追究。”
“有时候,你不必把事情想的太坏。”他的眸子出现一抹奇异的激动神色,像是正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不,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她莞尔。
不经意的话语突然深入他心中某一处脆弱隐秘的地方,让他措不及防地震撼一下,嗓音显得有些狼狈。
“你想过没有,人心是会变的……”
“掌握一件事也许不难,但要掌控一个人的心,一个人的命运,绝对没那么简单。”她目光清澄,毫无阴影,字字清冷。“呕心沥血也好,机关算尽也罢,我不会让自己重新回到牢笼里去。至于有的人,他把禁锢人当成乐趣,我看这辈子改不了了!”
这一番话,好似一记重锤,打在心上,他面具后的薄唇紧紧抿成一线,放下燕窝粥就走。
秦长安没追上去,搞不懂怎么说着说着他就不耐烦了,无奈一笑,正想下床,双脚一着地,一阵酸麻酥软从脚心涌上。
她无声叹了口气,在黑夜中,她以为不会随着明遥起舞,但每当触及那双亮的惊人的眸子,仿佛他是真的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她一人身上,那种孤注一掷的孤寂……对她有片刻的吸引。
只是片刻而已。
……
大营的操场上,三千将士正在操练,秦峰身披盔甲,手握银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