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还找不到真正的原因。”
“你是指——”龙厉眯起凌厉的眼,话锋一转:“陆仲?”
“陆家的家人里,我最看不透的人就是我爹……如果真是他,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她若有所思,短暂地陷入回忆,那一刻,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龙厉的眼神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你的腿本可以治好,但经手的人是你爹,谁也不会怀疑他从中作梗,你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成了瘸子!”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她到了北漠后,利用自己多年所学的医术,完成了这个像是奇迹般的蜕变。
她微微一笑,眼神里光彩照人,没有任何的自怨自艾、颓废潦倒,只听得她处乱不惊地说道。“阿遥,怎么比我还生气?”
她的淡然和超脱,激怒了他体内的野兽,对,他就是生气!气那些所谓的家人看不出她是蒙尘明珠,气他们没有把年幼的她保护得当!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再被任何人这样愚弄和欺骗。”他紧紧握住她的双肩,那种坚定和温暖,突然让她很想迫切地去抓住,想依靠。
再度扳过她的身子,俊脸压下,指腹摩挲着她下唇的细小伤口,那里因为她咬唇太重而沁出一颗血珠。
他没再忍耐,彻底将薄唇压上去,温热灵活的软舌小心翼翼地舔去她唇上的血渍。
伤口被他的唇舌舔吻的又麻又热,又湿又疼,随着他不合常理的动作,她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空白。
这种近乎野兽般处理伤口的方式让她无言以对,全身颤栗。
当龙厉身心舒畅,心中还牵扯这一抹对别人从未有过的怜惜,吻得越来越深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出马超不合时宜的声音。
“爷,您让我吩咐的衣裳买来了。”
秦长安瞪大眸子看向他,他好似置若罔闻,眉眼之间染上一层氤氲之色,冲淡了冷峭阴沉,她刚想把他推开,他却抢先一步,手掌牢牢地压住她的后脑勺,直到吻得两人的眼神相似的滚烫炽热,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进来。”他拉上薄被盖上自己的身子,嗓音很快恢复了冷静,虽然面上不显,但心花朵朵开是真的。
马超目不斜视,并没有看向一旁脸上浮现出好气色的秦长安,只是朝着龙厉行礼,继而开口。“孙武传来消息,说是上官德派的人已经在来往珍珠泉的路上,爷,要杀了他们吗?”
龙厉瞥了她一眼,她太过沉默安静,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