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显然对方心智未开,脑子不太灵光。
少女小心地把玩了会儿,出乎意料的,她还是把彩金蝴蝶放回桌上,一双无辜清澈的眼,巴巴地望着秦长安。
秦长安以前出诊的时候,不是没见过天生失智的人,大多行为举止野蛮粗暴,让人哭笑不得,甚至还有常常攻击别人的行径。这个小姑娘并未抢夺她看上的东西,把玩了还知道将东西还回,看起来是贫苦出身,但显然家教却极好。
“我说给你,就是你的了。只是以后,看到马车要记得靠边走,明白吗?”她交代了一句。
“姐姐,你叫俊猪吗?”少女语出惊人。
什么俊猪?秦长安忍俊不禁,这世上猪还分美丑吗?果然是童言无忌啊,只是身体跟心智却相差甚远,这么想着,她反而对这个少女多了一分怜惜。
不过,她没打算跟少女多做解释,患有这种病症的,大多记性不好,一句话交代一百遍也不见得能让人记住。
“我叫云儿……”她自顾自地说,指了指头顶。“天上的云儿。”
“好名字。”
秦长安话音未落,便见白银跑进来说。“外头好像有人找她,郡主。”
“哥哥!”云儿从窗外窥见一人身影,连桌上的彩金蝴蝶都忘了拿,一阵风般跑出茶铺。
秦长安缓步跟在后面,茶铺门口的街上站着一个男人,一袭黑色布衣,身形很高,头戴锥帽,连声喊道,很是焦急。
“云儿!云儿!”
“哥哥,云儿在这里!”少女用力地挥着双手,生怕兄长看不到她。
“谁让你出来乱跑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少女面前,低喝一声,但看似生气,怒气却不显。
少女顿时没了声音,低垂着脑袋,露出一截后颈,那里有着火纹的痕迹,从耳朵蔓延到脖子。
秦长安见了,不由得眼神沉下,很明显,那是被火烫伤的痕迹。
“下次你再出门,我不会再来找你!”男人愤懑地说。
委屈巴巴的少女依旧没搭腔,只是牵着男人的衣袖,盯着自己的布鞋,好似恨不得有一道地洞钻进去,免得被兄长数落。
“白银,把这个给她。”秦长安吩咐一句。
白银接过彩金蝴蝶,拦住那个黑衣男人,将少女险些被车撞的事简单描述一下,随即把发饰递给男人。
“这是我们郡主给小姑娘的,毕竟让她受了惊吓,小姑娘也很喜欢。下回,你可得好好看顾,换了撞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