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元夏也不曾为她求情,这也是……不意外的事,但她无法控制满心的酸楚和痛苦。
“看到了吧,死心了?”院子里,一人从黑暗中走来,嗓音清滑,语气戏谑。
“死心了。”婉容笑的苦涩至极,她可以顶罪,可以保全萧元夏,但她多希望他可以为她说一句话,一句话就够了。
回到宫里,等待她的是除了严刑逼供,就是把所有罪名压在她身上,她犯下大错,还想奢望活着,已经是痴人说梦。
“什么人!”侍卫低喝一声,下一瞬,院子里涌入更多的人马,十来个火炬,把这个偏远的小院子照亮宛若白昼。
“不好了,皇上!靖王来了!”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跟萧儒禀明。
“他怎么来了?谁通知他的?”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萧儒阴寒着脸,转过身,突然对梁让生起疑心。
察觉到皇帝多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梁让反应很快:“皇上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怀疑微臣?我们前脚刚到,靖王后脚就来了,他一旦见到陶婉容,可就覆水难收了!”
萧儒气愤地拂袖而去,只留一个侍卫留在屋子里给萧元夏解开封了的穴道,萧元夏不顾浑身的酸痛,脚步踉跄地跟了上去。
院子里站着的除了靖王龙厉之外,还有一个女子,天际的明月洒下皎洁光辉,也让众人看清楚她的冰肌雪骨,清冷容颜。
“长安?这是你跟靖王布的局?”萧儒脸色难看。
“皇上一直都无法捉拿陶婉容归案,我们等不及了,便用了一点特殊的方法,以四皇子为诱饵,果然,陶婉容就出现了。”秦长安的这一番话里,虚虚实实,极为圆滑。
而真相是,用陶婉容做饵,引来萧元夏,这个小院子看似普通,但暗藏玄机,她跟龙厉刚才已经在墙后的暗室里听到了陶婉容跟萧元夏的所有对话。
“长安,你为何要这么对我?”萧元夏由侍卫扶着,不敢置信地撑大眼,面前的这对男女男俊女俏,该死的赏心悦目,极为登对,可是他心中的不甘和嫉妒,几乎把他焚烧殆尽,他痛的俊容扭曲。
“这句话,该由我说吧。”秦长安微微一笑,笑容不达眼底。“殿下,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封了穴道,受制于人,任人摆布,你亦能感同身受,那种滋味如何?”
萧元夏的脸色青白交加,直到此刻,他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一切都无法跟过去一样,重温旧梦,是他一厢情愿。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四皇子觊觎本王的王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