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北漠不是还做过药酒吗?什么时候让老头子试试,若是好,我手下有两个酒坊,让你专门做药酒。”
秦长安却不傻,“扑哧”一声笑出来:“药酒也是酒,若是能让您喝,我早就开口了。您的腿疾要治起来,便是要谨遵我说的那些规矩,至少半年不能喝酒。”
苏长林的脸垮了,百无聊赖地将茶碗里的药茶一口气喝完,那豪饮的动作,仿佛是把药茶当成是烈酒一样干了,这才爽快。
“说正事,王妃觉得什么时候才能把药茶的种类列出来?”
“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必须慢工出细活。既然打算做,就要做同行业之中最好的。等我生完了,坐月子的时候只能在床上静养,正好想想写一些药茶方子出来。这段时日,至于药酒、药皂、或者其他膏药,都是现成的方子,只要苏家有原料,有场地,有人,直接就能做东西出来售卖。”
“昨晚吃晚饭的时候,你可曾见过我的二子和三子?他们都是负责苏家商号的,你对他们可有印象?”
“嗯,二舅舅性子温和,三舅舅脾气爽朗,应该是个性情中人。”
听秦长安跟着龙厉喊自己儿子为“舅舅”,苏长林对她的好感却更多了几分,明明身为王妃,又不是跟苏家有血缘关系,她理应可以维持王妃高高在上的高贵典雅,但她却很会喊人,这样的女子,不管在哪里的家族,都是很能让长辈喜欢的。
“苏家以前没做过这些生意,你若是放心苏家两个舅舅,就手把手地告诉他们该怎么做,方子你可以自己留着,我们先在宿州试试水,若是卖的好,便可以在江南所有苏家分店大量售卖。”
“外祖父,您把苏家的人脉和人力都拿出来了,还让我自己藏着这些方子,对我也太好了。其实方子我可以拿出来送给苏家——”
“方子是你想出来的,便是你手里的王牌,怎么可能轻易给人?”他摇了摇头,并不想随便占人便宜,开玩笑,她虽然是自己外孙的媳妇,但更是堂堂王妃,就算苏家是个贪心的商贾之家,也不敢去惹这位靖王妃。
她看了苏长林一眼,就明白他的深意,抬了抬英气漂亮的眉毛,好整以暇地说。“当然不能轻易给别人,不过苏家人在我眼里,是王爷的家人,当然也是我的家人。”
“你就不怕苏家把你的方子夺了,独立门户,让你吃亏?”
“老爷子,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我是怀胎九月,但还没那么傻。我愿意相信苏家,但若是换做别家,就算拿了我的方子,但是有很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