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装模作样,冲十几个G,找人家敲诈勒索一千多。
这种令人窒息的骚操作,他一直没掌握。
只会爬室外机,傻乎乎给人修来修去,一个机子赚不了几十块钱,还整天被同行们追打——你丫的都给人修好了,我么敲诈谁去?
这货只能干点副业。
副业那就丰富多了,从工地搬砖,到酒店洗碗,从游戏代练,到过年租男友,这货为了谋生,除了牛郎不做,什么都干。
老天爷似乎特别喜欢给他开玩笑,让他感到这世界满满的····恶意啊。
他是个孤儿,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遗弃。
没怎么上过学,上完小学,就逃出孤儿院,出来混日子。
住在300元一个月的地下室。
什么?小学没毕业,怎么可能起“杜牧”这种骚气十足的名字?
这货原来没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姓啥,一次在高中搬砖,听到一个文艺女生念诵: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这货立即心态炸了。
我擦···
停车做爱?枫林晚?
还有这么骚的操作?
湿!好湿!果然淫地一手好诗啊!
他问人家女生,哪位大神写的?
女生如同白天鹅,高高在上,从鼻孔中哼出一口:“说了你也不知道!杜牧!”
这货很仰慕这淫地一手好湿的大神,立即给自己改名叫杜牧。连姓都跟了杜牧。
孤儿就这点好。
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反正爹娘也管生不管养,连姓啥都不知道,谈不上背叛祖宗。
这么吊的杜牧,挥动一下手臂,却愣住了。
因为他的耳边,真的出现了那梦中才有的滴答声。
“怎么回事?一定是昨天爬高太多了,有点头晕。”
他低头一看,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干苦活的,风吹日晒,杜牧本来应该皮肤黝黑。
但!
不知为何,右手胳膊上的血管,那小臂上的一大片肌肤,变得透明起来···
水润光泽,晶莹如玉,简直比得上小鲜肉的肌肤···
但杜牧无心高兴起来。
因为那白皙如玉、薄如蝉翼的肌肤之下,胳膊血管都清晰可见····
这本来是玄幻之人,追求的效果,但此时血管却如同冰冷的机械时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