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鸭,屋前空地之上还有几棵木禾树。
就这些,已经足够陶且日常生活所需了,因为一颗木禾果就能保一月不饥,更何况每日还能有些禽蛋打牙祭。
“禹儿!你回来了,你这是?”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陶且上山看姒文命,如今难得在屋外见到文命,她自然也知道这是出山征兆。
只是心情激动的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师尊说我可以出山了,不过师尊说我父亲是个英雄,母亲,您都没怎么跟我说过父亲的事,不知可以和我详细说说吗?”
姒文命在陶且的带领下,在屋子里跪坐下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说到这,陶且的眼眶就不由的红了,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你父亲他是个好人啊!
当年尧帝在位的时候,天下洪水肆虐,各部落首领都推举你父亲他去治水。”
“为什么都推举我父亲?”
姒文命眉头微皱,有些疑惑。
“那是因为你父亲他带领有崇部落曾经抵御过好几次洪水冲击,这是其他部落都没有过的。
所以他们都认为你父亲他有治水的才能。
你父亲他最终虽然没有完全降服洪水,但靠着他的方法,的确救了不少部落人族的性命。
可是,后来虞舜他偷偷派人掘了渭水的堤坝,导致渭水周边部落在那场洪水中死了六成。
群情激奋之下,他却把罪责都推到你父亲身上,并且将他流放到这。
我不忍他受苦,也跟了过来。”
陶且说到这眼眶通红,瞳孔当中血丝密布,这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愤怒。
“渭水堤坝是人为掘坏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如果是真的话,那应该是个秘密吧!”
姒文命这些年跟着去季越也算没白学,至少清楚不能只光听一面之词。
虽然他天然倾向于他父亲,但是该疑问的地方还是得疑问。
“是丹朱告诉他的,本来丹朱已经派人去阻止了,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再多的,陶且就不愿意继续说了。
姒文命也基本明白了,无非就是两边斗争到了白热化状态,最终丹朱棋差一着,他父亲鲧就成了那个倒霉的炮灰。
炮灰这两个字还是他从季越那边学来的,还别说,这两个字的确贴切。
“现在有崇部落依旧还愿意奉你父亲为首领,你拿着你父亲的信物去继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