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白牧直接成了投影，无论天启怎么打，都是对空气挥拳。
“怎么可能！”天启终于不淡定了。
“年纪大了失去功能，对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白牧说着风凉话重现，天启回头，他立即就消失。
天启利用意念力搜索，找到了他真正的位置，便控制地面的石头砂砾，双手将它们拧成了长鞭，正准备要攻击时，鞭子竟然溃散了！
白牧打了个哈欠：“还是不行呀。”
天启话语里还是不服：“有种你正面跟我决斗，别用那些幻影、虚招！”
白牧如他所愿：“我就让你两只手两只脚，并且站着不动给你打一个小时，如果你能让我后退半步，算你赢！”
“如果你赢了，不管是毁灭世界，还是建立变种人社会，当你的上帝，我都不干涉，任凭你来！”
“你自己找死！”
天启受不了这种侮辱，扑上来疯狂厮打，但对手打不中、打不倒，内心越来越乱，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怎么会处处被克制？
白牧冷眼看着这一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观众，目睹自己这个世界级，不，银河系级的装逼。
哈尔传来了一道声音：“全息图像录制进行中。”
白牧这下爽了，他也算是明白了当初古一开挂虐人的滋味！
无论对方用什么招，自己都能克制；即便对方开大，他背靠着法师塔的能量，轻松自如的应对和化解。
像现在这样召唤一个镜像给天启当对手，其能量的充沛，也足够把对手耗到筋疲力竭，最终吐血倒地。
这操控一切的感觉真的太美妙，耗费多年时间筹备，大费周折才修建成的这个法师塔，现在证明再辛苦几倍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