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聪明的芬里尔当然也知道敌友。
海拉对这一幕也是稀奇：“芬里尔喜欢你。”
“这话说得好像我不是爱狗人士一样。”白牧说完，芬里尔跑到了他面前，放下骨头，前肢伏地、尾巴翘起，显然想继续玩。
“你能变小对吧？”白牧拿起骨头。
芬里尔变小了，这下他可以揉狗头了。海拉有那么几分疑惑的看着，随后释然了：“你的本事有点出乎预料。”
白牧被芬里尔扑倒，在地上打滚，他叫着：“舔人犯规！住嘴！哈哈！”
海拉严肃的面孔都柔和了几分，这才是她应得的生活，胜者拥有一切，而不是被关入不见天日的死地。
……
亡者大军复苏后，仙宫的局势被海拉掌控。
识趣的贵族和平民，纷纷效忠了新主。至于那些反抗者则逃离城市，钻入深林，躲在山洞里，坚守着他们都不知道的未来。
海拉掌权了，白牧自然就获得了对一切东西的支配权，他脑海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花园，摘他的金苹果。
万年花园还是缤纷多彩，穿过那一片片令人赏心悦目的植物群，再一次见到了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苹果树。
“都是我的了，发财发财！”白牧像个欢乐的小学生，迫不及待就要去爬树，我吃一个，扔一个的好日子来临。
嘴里先咬着一个，周围能够够得着的，统统被摘了下来，扔袋子里，再放到赫拉迪克方块，少说也得储存个十来箱的，才能值回票价。
枝繁叶茂的果树被他光顾了，这一把收获满满，一直到摘到手软，他才终于愿意下来，清点一下收货。
“你摘完了吗？”旁边有个声音，是依然在管理花园的伊登。
“不摘走老的，新的就长不出来。”白牧用大道理来安慰她，“你瞧树上还有这么多呢。”
“不一定了。”伊登捡起了地上一个苹果，上面有了个蛀虫的洞，“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苹果坏掉了很多，不是蛀虫就是枯萎。”
“也许该用……杀虫剂了？”白牧不明。
“没有用的。”伊登摇头，“整个园子都是这样，表面看起来还是一片美好，但各方面都在衰退，枯萎。”
“以前没有过？”白牧认真了些。
伊登眉宇间很是不解：“从未发生过，它们都是得到祝福和精心呵护的，但现在却成批成批的迈向衰老……”
“诸神的黄昏。”白牧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