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戴安娜不小心撞到了自己母亲某天夜里,跟他在奥林波斯山顶激战……她差点就相信了这种说辞。
她知道了哪怕高如这“天神”,也是有私欲的,或许他是代表着方面的秩序,也或许新神谱只是满足他恶趣味的一种。
但不可否认,新体系确实给行将就木的众神,带来了新鲜的血液,他们开始更对的介入人间,去各司其职,去维护正义和传播爱。
随后戴安娜原谅了自己母亲、姐妹……反正原谅了她们跟白牧的那些混乱而夸张的场面,但也对此人私生活风评,降到了最低。
对于白牧而言,这不过是一场跟女粉丝的庆祝而已。
又不是像宙斯那样,靠坑蒙拐骗,愣是把别人肚子搞大了,然后逃之夭夭,让那个嫉妒的天后,抓到一个杀一个。
他的意思非常明了,约战一场分出高低,各有所得的事后就各奔东西,如果今后有机会,当然日后再说,如果没那就是没缘分。
“多么简单的事,只有你那小姑娘才觉得不可思议。”白牧跟背对他穿衣服的希波吕忒说。
“你或许忽略了,我是她母亲。”希波吕忒回头。
“那又如何?我是对你而不是对她。”白牧摆明了对小姑娘不感兴趣,诚然戴安娜的生理年纪比自己都大。
但作为时间和空间的秩序者,白牧经历的时间,恐怕是她一万倍还多……所以这种程度上,说的也没错。
“你要走了?”希波吕忒回过神来了。
“我其实撒谎了。”白牧摸出了一根雪茄,希波吕忒变火帮他点着了,蹲在他面前眼神示意。
“随便。”白牧抽了一口,“我有个还没有缔结婚姻,但我们已经分不开的伴侣。她不会像赫拉那样小心眼,相反她发现了我的好事,她会开心的一起体验。”
希波吕忒抬头看他,白牧继续说:“我跟她闹了很多次分手,但最终我们会在一起的,我认为这是命运。”
“命运?”
“命运这是我可以掌控的,但却有这种直觉,没了她我的人生会很无趣,可能我会抹掉凡人意志,永远当一个清心寡欲的秩序。”
“你爱她?”她说。
“不是,不是这么简单。”白牧想了一下,“就像硬币的正反面,知道吗?就是这种模式。”
“灵魂的契合。”希波吕忒懂了,抚摸着他的肌肤,“真羡慕这个能够得到这最宝贵财富的女人。”
“所以我该走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