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间。”
“这天魔面具戴与不戴,毫无顾忌,全看当时心情,真正随心所欲的大自在。”
“对,错不了,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结合自己曾经看过的门中秘录,在加上一些佛道典籍,费鸢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看着申凯,眼中有着臣服,仿佛信徒在看一尊神佛般虔诚。
“魔师在上,您老人家刚刚打破天人界限,许多记忆还没想起,容弟子为您解释......”
接下来的时间,费鸢详细的对申凯解释起许多事情。
从大范立国,到魔师闭关二十载,还有道君和朝廷,魔门九宗的分裂。
直到最后,就连他身为卧底,被魔相宗派往北凉王府,灭族之夜后带着穆元平一路前往南疆,希望能找到魔师的事也无一隐瞒。
期间申凯几次打断,插上两句询问下,也被费鸢倒竹筒子一般详细解说。
自幼在魔相宗长大的费鸢,深知如武道宗师者,往往能观一叶而知秋色。
而大宗师更是足以借用天地之势,爆发出非人力可及的修为。
对他们这样的存在而言,心灵境界不知道多么深厚,一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一眼就知。
更何况堂堂天人境界的魔师?
因此,费鸢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能接触到的消息,几乎说尽。
除了对于魔师这样强者的敬仰外,还有着一丝丝攀附的心思。
如今魔师成就天人,或可与道君争锋。
此刻正是他刚刚出关,记忆有所残缺之时。
自己哪怕为奴为仆,日后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从龙之功’。
只需要魔师能够指点一二,保准终身受用,比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混出头的魔相宗外门弟子,强出多少。
而在他对面的申凯,轻易判断出了这人的心思,以及满口真话后,也有着好笑。
“不过总算是补全了这个世界的第一手情报。”
“虽说眼前这家伙层次太低,但结合他说的那些东西,很多事我都能自行判断了......”
想到这里,申凯又看了看水潭边的两人,走了过去。
看到他的动作,费鸢有些不安,但不敢造次,只是原地站着。
穆元平则喘着粗气,努力想从水潭边起身,无奈四肢酸软下,连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顺着水潭边的倒影,穆元平看着站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