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先生,有件事想要您帮忙?”邬成在雪女走后就一直不爽,那是邬成第一次真正面对生死存亡,这样的感觉让邬成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让自己面对敌人而没有还手之力了。
“你是说雪女的事吧。”藤田景逸眼睛一眯,说道。
邬成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头,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都能够猜到。
“是的,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虽然对于藤田景逸猜中自己的心思不爽,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邬玄先生当初在我西渡华国时给我的帮助让我没齿难忘,现在有人欺负我老友的孙子,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藤田景逸一副长辈的样子看着邬成,说道。
“那就多谢藤田先生了。”虽然对藤田景逸长辈的样子不爽,但是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接受,谁让自己的祖父当初认识了他呢。
“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觉得邬成小友应该早点歇息了。”不知道为什么,和邬成说话是藤田景逸总喜欢说古文。
邬成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茱莉亚已经在凯勒的怀里睡着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在刚刚的仪式上付出了20年的寿命,再加上茱莉亚年级还小,所以现在的她应该很虚弱。而刚刚复活的藤田博世就站在凯勒身边,一只手紧紧的环抱住凯勒的腰。而藤田景逸在和邬成说完话后眼神便已经转向自己的儿子。
看到这里,邬成心想,看起来这家人的腰解决一些事情了。邬成来藤田家的目的其实就是帮助凯勒解决问题,本来邬成在来的路上已经打好了无数的腹稿,但是接二连三的意外将这些腹稿打击的一干二净。不过现在好了,由于藤田博世的复活,邬成已经不用再帮凯勒了。当然如果发生意外的话,邬成是不介意帮忙的。不过邬成觉得这种事应该不可能发生,如果藤田博世那么好说话的话,那就不会有他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邬成便心安了。他向藤田景逸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藤田景逸点了点头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还不带邬成先生下去休息。”
“是,老爷”管家回答道。
“跟我来,邬成先生。”
之后邬成便在管家的带领下来的的客房。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很快天便亮了。
“邬成先生,老爷让我来请您吃饭。”就在邬成打坐时,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