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人家的民房之间。”程清寒一边扫视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冲几个古怪地盯着自己的路人道。
女子身形微微一滞,转过身看了一眼程清寒强笑道:“怎么,小哥,你怕了?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样?或者说该怕的是我,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万一你意图不轨,我丢了贞洁,咯咯——”
程清寒脸上划过一丝厌恶。
虽然自己随便起来不是人,可是平时却并不随便。
尤其对于女人,他不会轻易就范,更别说这种骨子里就透露着一股骚劲的女人。
两个人进入了一巷道。
刚刚进入了巷道,巷道的入口处,就有七八个穿着破烂的,浑身脏兮兮的乞丐挡在那里。
程清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巷道入口处,这些人,显然是觉得已经堵死了他回去的路。
那么,他能够走的路只有一条,就是巷道的尽头,那栋破烂的木屋子。
女子依旧继续往前走着,时不时地回过头瞟一眼程清寒,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浓郁。
两个人还远远地没有进入屋子,便听到有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划拳声,吼叫声,咒骂声,女人的呻吟声,不一而足。
进入屋子,入眼可及的便是满地的瓜皮纸屑。
数张陈旧的桌子乱七八糟的摆放着,每张桌子上,都可以看到各式狼藉的碗筷。
整个木屋大厅里,数十个穿着破烂的男男女女,分别坐在桌子的旁边。或者在那里划拳,或者在那里喝酒,或者在那里吹牛。
甚至还有几个穿着身强体壮的大汉抱着几个女子正在那里坐着不可描述之事。
见女人和程清寒进来,众人看向程清寒手上牵着的烈焰眼睛发亮。
女人走到一大汉边上,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两只手搂着对方的脖子,笑看着程清寒道:“人你们随意处置,这马可是公子的。”
一个腰间别着一把杀猪刀的,大腹便便的大汉走了上来,拍了拍烈焰的屁股,啧啧道:“这不会是汗血宝马吧?这毛红得像火一样!”
“这马我不认识,但是看这威风凛凛的样子,肯定不是寻常的马匹,公子一定会喜欢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道。
一个头上流油,眼睛里透着猥琐的光芒,身形瘦削的青年走到程清寒身前,上下打量着程清寒,嘲笑道:“这个不知道是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穿着我们穷苦百姓的衣服,却牵着一匹一看就是与众不同的骏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