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过。
张阙抬起头,看向程清寒道:“你说了这么多,老夫是不是可以这么说,你有解决的办法。”
张进和张玲齐齐看向程清寒。
程清寒笑道:“办法是有,就怕你不舍得。”
“爷爷,别听他的,区区一个下级道宗,只会逞口舌之利——”张波急道。
张玲瞪了一眼张波,呵斥道:“你闭嘴,小弟!要是你能争气一些,不这么纨绔,我张家哪里需要如此忧心?”
“我怎么就纨绔了?我哪里不争气了——”张波狡辩道。
张阙打断张波的话,对程清寒道:“波儿,你安静一会儿,听听程清寒说话!”
见张阙脸色隐隐有些阴沉,张波吓得也闭上了嘴巴。
如今他在张家府邸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都是张阙的宠爱。如果得罪了张阙,张波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日子会怎么样。
至少,自己的父亲张进喜欢姐姐张玲远大于自己。
程清寒见张波闭上嘴巴,这才看向张阙和张进道:“刚才老爷子和小姐称我为英雄?”
张阙和张玲狐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程清寒点了点头,脸带笑意道:“那我就厚颜无耻地接受你们这个评价,自认为英雄好了。”
张玲“噗呲”一声笑出来道:“你真逗,你不用厚颜无耻,我真觉得你就是英雄。”
朝张玲抱了抱拳以示感激,程清寒对张阙道:“我想收张波为徒弟。当然,你放心,一年之内,我保证他和现在不一样。”
听程清寒这么一说,张波忙大吼道:“爷爷,不可以!”
“安静一下!”张阙瞪大眼睛,怒视着张波。
张波何曾见过张阙对自己生气,又讪讪地闭嘴。
张阙阴沉着脸对程清寒道:“老夫凭什么相信你?你只不过是下级道宗!”
“军令状,如果我做不到,你张家可以派人把我杀了。”程清寒淡然笑道。
张阙、张进和张玲一个个沉默下来。
许久,张阙对张玲道:“玲玲,你写一封军令状。一年后看具体情形,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你的婚事爷爷到时候想办法。如果他没这个本事,可夸下海口,那就怪不得爷爷了!”
张玲抿着嘴点了点头,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份空白卷轴,快速地写了起来。
一旁的张波见程清寒和张阙都在军令状上按下手指印,一脸惨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