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但是,要小希就会被满地的碎玻璃扎伤,那个他视作心头肉的女人,如果伤了那张明媚而娇嫩的脸庞,等同伤了他的心呢!有几个女人不爱美?他舍不得。
已经做好与地面亲密接触准备的要小希,竟然摔到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淡淡的薄荷味扑进鼻尖里,她的身体猛然一僵。双手扑在了他的胸肌上,就像是……投怀送抱。
手心凉凉的触感,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让人觉得薄凉。“你居然和他联手对付我?”
骆牧离深邃的眼眸里飘起一缕惊痛,她伤他,他却舍不得反击,由着花瓶砸碎在手臂上。
要小希头痛欲裂,嘶哑着愤愤然吼道:“谁让你欺负我,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客气。”
“你这次好像就没有客气。”骆牧离不轻不重的推开要小希,回手抚上自己的右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他眉头轻轻蹙起。
“你流血了!”要小希入目之处,骆牧离整条右臂都浸染了血迹,许多破碎的瓷片刺破皮肤,深深扎进肉里。
骆牧离的嘴角微微一沉,眸色悠然加深。“你还满意?”
“不满意。”要小希余怒未消。
他的胳膊上,伤口严重的地方皮肉都外翻着,可见要小希砸的时候有多用力。
“你没事吧?”其实,要小希也不相信他没事。
“你没眼睛,不会自己看。”要小希眼眸中那一丝别扭的关心,让骆牧离疼痛的心稍稍得到了些安慰。但是,仍旧是气愤难消。“你到底有没有心?”
明知道他不会伤她,还出手那么狠,这女人,很好!
满目的猩红,刺激的要小希完全清醒过来,不免有些愧疚。诚心诚意道歉:“对不起!”
骆牧离敛起一道锐利的目光,想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要小希低头,掩去所有的情绪。他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死活,他为什么宁可自己受伤?
要小希心头一阵烦躁。过去那几年,她连睡觉都不敢闭死眼睛,警惕突如而至的拳脚,只要有一点动静,无意识中也可以反击。只是这些,她不想对任何人说。刚才那种情况下又喝了酒,就更难控制自己了。
“嘶……好疼……”骆牧离嘶嘶出声。
要小希抬起头,担忧的眸光撞进骆牧离深邃无波的瞳孔里,激起一片潋滟之光。
骆牧离唇角微微上扬,顺势就要起身。
“我帮你。”要小希去搀扶骆牧离,手伸到半空,才看见他裸着上身。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