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吸引你的吗?”帕妮诗转头问。
“那个时钟……”夜盺将本该继续说的话强行噎住,“啊,我是说,那个钟好像是坏了。”
夜盺将心里的想法藏起来,关于他原本世界的时刻之印,其实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仔细一看,眼前钟表上的指针一动不动。
在夜盺和帕妮诗闲聊了一会后,才有了微小的起伏。
“时针前进的速度只有生物时钟的十分之一左右。”
细细的感受时间的流动,夜盺在这方面很敏锐。
“别担心。”帕妮诗转过身继续前进,嘴角流露一丝苦涩:“那样才是对的,至少在这座王城里,只有那个钟才是对的。”
“为什么?”夜盺问。
然而帕妮诗没有再做解答,而是继续前行。
不明所以的夜盺转过头继续望着时钟,看着时针近乎停滞的挪动,他莫名地感到不安。
这个时钟,不,是整座城堡,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他应该涉及的领域,在他还无从得知的情况下,已经被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没有听到脚步声的帕妮诗回头一看,发现夜盺又无视她!
“夜盺!你这么喜欢那个钟的话要不要我把它拆下来送给你?让你整天对着它看,看个够为止!”
我的存在感还比不上一个破钟?这让帕妮诗有点生气。
“啊,抱歉抱歉,我们走吧。”
哼。有点小情绪的帕妮诗刻意走快一步,老老实实地跟在她后头的夜盺发现,在王城里帕妮诗身形似乎更加接近于实体,至少没有那种虚幻的感觉。
如果在这里对帕妮诗有帮助的话,那不管有多少违和感都应该在这住下去才行,夜盺心想。正当他在思考如何照顾帕妮诗时,不知不觉间来到更衣室门口的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帕妮诗粗暴的拉进去。
将夜盺壁咚在墙上,帕妮诗无比专注地上下打瞧他的全身。
“怎么,怎么了?”
被帕妮诗的视线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夜盺弱弱的问,怎么说呢,如果目光能变得实质的话,那他刚刚肯定是全身上下都被舔舐了一遍。
“嘿嘿嘿……”
帕妮诗纤细的手指拢起夜盺毛躁的刘海,松开他先前洗漱时随意扎起的长发。
“喂!不要随便动手动脚,我自己来可以的!口水,你口水都流出来了,矜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