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厚的冰甲,蔚蓝色的海面已经不复存在,有的是海面上一层皑皑白雪,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绚丽的南极冰川,还有瑰丽的极光。
船舱外面是天寒地冻,里面确实温暖如春。
“亚洲朋友,干杯!”船长微笑着说。
“干杯!”夜天微笑着说。
其实,捕鲸工作很是艰辛,有这种租船的好买卖,水手们都很开心,不用出力受苦,而且赚钱不少。
转眼又是几天,气温已经低的可以冻死人,海面上的浮冰越来越多,偶尔还有漂浮而来的冰山,常年出海打渔的船长经验丰富,大家也不用担心撞山,更不会重蹈泰坦尼克的覆辙。
第十三天,海面的坚冰已经很厚,俨然就是冰雪陆地。
船长找到了夜天,说不能在往前开了,除非有破冰船才行,不然咱们的渔船就要报废了。
“距离南极洲还有多远?”夜天问。
“还有12海里,也许是13海里,上帝知道还有多远。”船长耸了耸肩,典型的智利人表情,道:“不过,如果选择步行的话,那就近了很多了,因为不用躲避冰山,也不用担心其它的,明天就可以达到南极大陆了。”
“很好。”夜天手里拿着朗姆酒,微笑着说:“告诉那些水手,今晚我们欢庆一次,喝酒,唱歌,跳舞,明天我自己走进南极了。”
“哦我的上帝,亚洲来的朋友,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为了亚洲人,为了养的南极,干杯!”船长显然被夜天步行南极的壮举所震慑了。
“干杯!”夜天微笑着说。
当夜,一场从未有过的联欢,在捕鲸船上盛大举行。
不用多说了,这些人足足闹腾了一夜,大呼小叫着要为英雄送行,还有两个能歌善舞的阿劳坎裔水手,吹起了家乡的民族乐器,为夜天献上了当地民族舞蹈,可惜夜天根本看不懂,船长和几个大幅自然是喝的人事不省了。
清晨,夜天备好行囊,离开了捕鲸船,开始了真正的南极之旅。
穿着厚重的极地服,头上戴着沉重的羽绒帽,两手拿着合金材质的登山杖,脚上是专用的极地钉鞋,全副武装的夜天俨然成了挑战冰雪的独胆英雄。
从捕鲸船上跳了下去,双脚踩在坚硬的白雪上面,呼吸着南极钢刀般的空气,夜天又想起了十余年前的景象。
“南极,我夜天回来了!”夜天心中呐喊。
身后的捕鲸船上,传来水手和大幅们的欢送,那个印第安裔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