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在，我们云氏集团一贯如此，这是都是应该的。”云心妍说。
“云总，您越是客气，我就越不好意思。”老王叹了口气：“我给您透个底吧，这个项目啊，没有你们集团加盟的话，根本就做不成。”
夜天微微一笑，知道这老王已经卸下防备，很快就会将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知道想知道的了。
听见老王的话，云心妍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贵公司还要毁约呢？这我就不明白了。”
老王犹豫片刻，看了看自己的年轻同事，沉吟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
他说道：“既然云总您问了，那我也就不瞒着您，公司董事会也是顶着压力的，江城不比省城，别看我们公司规模不小，可有些存在根本惹不起，要是不按照人家的话做，整个公司都危险了。”
云心妍立刻问道：“到底是谁跟我们集团过不去，请王先生直言不讳，我肯定不会让您白说。”
大家都是混迹商场的老油条，云心妍这话在明白不过了。只要你说出那个幕后指使者，云总肯定厚礼相谢，礼物绝对是六位数的。
“云总您的意思我懂，可您问了也是白问，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我根本接触不到。”老王说道：“别说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敢说啊，您说是不是个理？”
云心妍顿时皱眉。
她能看出老王没有撒谎，他确实不知道幕后主使。
她叹了口气，转头凝视夜天，见后者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漠不关心，又好像早就胸有成竹了，真的是让她看不透。
从秃顶老王的话可以判断，之前夜天所说完全属实。
看来，省城真的有人跟云氏集团过不去，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云心妍目前还无法知道，不过她相信，大家迟早要见面的。
云氏集团从创建之初就坎坷不断，云心妍一个人苦撑下来，如今集团规模壮大，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突然出现强大的敌人，实在是叫人担忧，前途堪忧啊。
云心妍似乎看到了一座大山，压在了集团的头顶，叫人无法翻身，唯有默默等死。
这顿饭吃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接近尾声了，老王能说的都说出来了，云心妍也没有什么好询问的，问他他也不知道。
“小刘，小陈，你们陪王先生继续用餐，然后带王先生在市里玩一玩，所有花销全部由公司报销。”云心妍当即安排下去，然后站起身道：“王先生，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