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生理需求有无数种方式可以满足,对我来说,亲密关系仅限于两情相悦,而既然已经互相都有好感,那自然就该是一段稳定而长期的关系。”
“你的想法的确很有趣。”俞静思微笑道,“如果放在网上,大概会被愤怒的大众围攻到满身口水吧。”
“没所谓,我早就知道,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让大部分满意都很难,对我来说,身边的大家满意就够了。我尽量做个好老板,好情人。”
一段静谧之后,俞静思轻声道:“浦杰,下个月一号,儿童节,我就满三十岁了。”
“嗯……按照我的了解,单身女人貌似二十五岁之后就不太喜欢过生日了。”
“我倒还好,我承认自己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在咱们这样的小城市,已经算是个老女人了。”她抬手轻轻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青春不再咯,上次没上妆,已经能看到鱼尾纹在冒头。”
“成熟也是一种魅力。”这句话浦杰到不完全是恭维,按实际年纪,俞静思只比赵晓珂大两岁,但那种岁月沉淀出的吸引力,赵晓珂身上还没有见到多少,俞静思却已经积累出了远超年龄的份量,隐隐约约散发着只有年纪大一些的男人才能欣赏到的魅惑。
“谢谢,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那么,为了保存我这点所剩无几的魅力,我就先休息了。”又是一个有些突兀的转折,俞静思微微一笑,道一声晚安,就躺在折叠床上,闭起了眼睛。
隔天周六,俞静思没有预约任何病患,干脆就没有回去,跟裴乐交接后,就去对面裴乐住的房间补眠。
到了这天,郑馨终于不再喊疼,没有再续上新的镇痛泵。虽然排气什么的早都通顺,但直到今日中午,才第一次让裴乐搀扶着去上了一次大号。
她的话还是很少,人看起来呆呆的。连着几天晚上俞静思来了后都会跟她谈心一阵子,但看起来收效甚微,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部分症状已经明显出现,削苹果必须避开她的视线,更换留置针的时候也要先让她扭开头用手盖住眼。
而裴乐好心从手机上调出的电视剧不小心播放到了绑架案场面时,竟然直接让她脸色苍白浑身冷汗连血压心跳都变得不正常,惊动大夫专门跑来处理了一趟。
俞静思已经在联系她一位专精催眠疗法的学姐,等到郑馨身体康复出院,就准备安排疗程。
晚上被她叫去酒店那边一起吃饭的时候,浦杰还提起了关于这次治疗的费用问题,她却一口表示不需要,她来负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