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正押着俘虏走进监狱:“我们营现在是红三军唯一一个满编的粮弹的营,军长一直把我们当成一支奇兵使用。如果我们升格为团那我们少说也有一千三百多人,红三军总共才六千多人。军长这是让我挑重担啊。以后我们可有狠仗要打了。”周文山盯着萧玉道:“而且我估计夏书记快找你谈话了,你能不能顶住肃反压力也是一大麻烦啊。”
萧玉苦笑着摸着下巴:“你这么一说,这官还真不好当。”他语气顿了顿低沉着声音道:“我不知道,老周,那么多同志都。”他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周文山拍了拍他肩膀:“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一起抗。相信我,明年情势会好转的。”1935年遵义会议都开了,夏曦肯定不会肃反了。当然,周文山不会把这点告诉萧玉的。
任命令一下,各地的游击队迅速向印江集合。朱德曾说过:“游击队是不编不散,一编就散。”周文山是体验够了这条经验。新入城的游击队员没文化没纪律,不分情况的无原则地搞阶级斗争。
现在周文山的桌子上堆满了这些情况的诉状。入城以来,有的游击队不识字。在去兵营的路上看不动指向牌,见了大府邸就钻以为是打土豪后的兵营。游击队在街道上行进时,队员们嘻嘻哈哈与围观的百姓打成一片,毫无军人风采。队伍走到一半就散架了。更有甚者,有的游击队员冲进城中拥护革命的中小商人的家中四下抄家,要进行阶级斗争。
周文山气得在团部直拍桌子:“无组织无纪律,完全是一群土匪嘛。”他将报告一撕:“纯粹胡闹。”身边一阵香风飘来,他压下火气狠狠吞了口白开水:“雷连长,不要告诉我女兵连也出问题了。”雷文蔚笑着说:“哪能呢?我手下的兵好着呢。我是听说你怒火冲气,吓得团部都没人敢待了,我来帮忙的。”
周文山叹了口气指了指椅子:“谢了,坐吧,这也就有开水和两把椅子可以待客了。”他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你想帮忙?来帮我传一下命令吧。”
周文山先是把游击队一揽子全收入军营,限令下午不至军营者开除军籍。派侦察排到全城把迷路的游击队拉回军营。由一连担任执法队将私闯民宅的士兵全部抓捕入狱。紧接的周文山打乱了游击队的编制,在游击队组成的二营和三营中掺入了一大批农民出身的新兵。将一营的军官与二营和三营的军官进行对换加强控制。紧接着,与政冶部周旋的快昏倒的萧玉终于透了口气,他干脆利落地确立了政治底线。在全团展开政治教育活动。最后就是一个练字了。
六月的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