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起来是一个颇有气质的长者,但却瞪着一双跟年龄不匹配的冲动的眼神。秦松沐心里暗道,难道这位就是那位可怜老教师当年抱着他奔走几十里夜路而挽救的孩子?
秦松沐再打量那个女子,也像是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虽然年龄看起来达到五十左右了,但却是一身少妇的打扮,颇显妖娆。秦松沐鼻孔一哼,难道这位就是去世老人为了救她而甘愿失去正式教师身份?
秦松沐憋住内心的哀怨,再把目光扫向了最年轻的一个男子。他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一副领导模样的气质和干练。秦松沐心里一酸,想必这位就是去世老人拼劲人生中最后闪光的年华而供养成人的小儿子。
老人长子一看陌生的秦松沐具有一副领导的范儿,而且率先对自己一方发难,愣了愣神,才反问道:“您是哪位?”
杨敢跟长子很熟悉了,于是插嘴介绍:“这位是我们病区的秦主任。樊达成的家属有什么话,就跟我们的领导谈吧。”
那个女子一看秦松沐长得挺酷的,便温和一下语气:“我们没有闹,正为自己的权益讨公道。”
秦松沐冷冷质问:“你们口口称称说医院方面吞了你们已故父亲的财产,有什么证据吗?”
那个具有干部身份的小儿子搭话了:“我们根据了解。我们的老父在乡下获得了四十多万的赔偿金,并把它们全押在了住院部。可是,我们得知老父去世的消息,到达医院向护士一查询老父的余额,发现已经不到五万了。而他老人家住院的总费用也不超过二十万。我们当然要追究剩余的二十多万都哪去了。”
陪同秦松沐一同进来的还有护士长,她当即讲道:“樊达成患者住院时,押在住院部的那张卡里只有二十二万。其它的钱去哪了,您们去找他要,干嘛为难我们医院呀?”
“哼,他已经死了。我们还能问死人吗?”
秦松沐这时搭话了:“那你们为什么不趁他活着的时候把他的财产问清楚呢?”
长子这时回答:“我们怎么没问?可他说等他出院剩下的钱都归我们。”
秦松沐鼻孔一哼:“可他目前的余额不是还在吗?你们尽管支出去呀。”
“可他至少还有二十万资金下落不明呀。”
秦松沐冷笑道:“他就算还有二百万资金,但并没有交到我们的医院。你们朝我们院方讨要得着吗?你们看起里来都是在海河挺有体面的人物,难道就不讲道理吗?”
长子这时白了白眼睛,拿出一副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