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里不行。,”
“你还害羞吗”
“不是,只是嗯呀,你轻点,都流血了。”
“你不要乱动啊,你动来动去我很难搞的。”
“你快拔出来啊,快点拔出来。”
一家公路旅馆的一个房间里,龙冰爬在床上,黑色的蕾丝花边被褪到了大腿上。夏雷跪在她的旁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拔着扎进屁股里的木刺。
雪白丰腴的圆丘,尖利的木刺,还有腥红的鲜血,这些元素所构成的画**有难以抗拒的**力。这不,这才拔完一根木刺,夏雷就满头细汗,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了。
拔下木刺,一股鲜血从高处往低处流,在雪白的圆丘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轨迹。它继续往低处流去,然后在一个停顿了下来。夏雷拿着棉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过去,轻轻地擦掉了血迹。
龙冰的眼眸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她回头看着夏雷,银牙轻轻地咬着嘴唇,玉靥红红的。这眼神,这表情,好像是一个吃货在看着一根哈根达斯冰激凌,要将他整个儿吞进肚子里,全部融化掉。
夏雷在伤口上贴上了一张创可贴,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完好的地方,笑着说道:“后面的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再处理前面的,你还趴着干什么翻过来吧。”
龙冰瞪了夏雷一眼,翻了一个身,利索地脱掉了外套,然后砸在了夏雷的脸上,“我就知道,你从来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夏雷努力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什么呢,我哪里不正经了我们等于是在战场,你受伤了,没有军医,我给你治伤,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龙冰耸了一下肩,胸怀坦荡,“来吧。”
她就是这么豪爽,反倒是夏雷不自然了,两眼发直,手脚也不利索了。他抓着一根扎在敏感部位的木刺,忘记该怎么处理了。
龙冰皱了一下眉头,“你看够没有看够了就给我拔出来啊。”
夏雷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把出了那根木刺,然后继续处理其它部位的木刺。
房间里的电视机本来是在播放一个综艺节目的,却突然转换成了及时新闻。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富士山和野忍海的画满,还有拿着话筒的主持人,以及躺在主持人身后的好几具尸体。
“昨晚凌晨,野忍海发生了残酷的枪战,在野忍海和那片山林里都发现了尸体,死亡人数达到了三十人。这是二战之后发生在**的最血腥的刑事案件。根据警方的初步调查,这些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