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妈不准我早恋,我偏偏处了个小女朋友,为了替她买香奈尔的包包,还偷家里的钱大哥要训练我体能,我就哭天抹泪的耍赖。
临走那天,我还冲家人吼:“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会再回来!”
我确实没有回来,当年那个浪子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活下来的我,脱胎换骨。
二哥看着这么顺从安份的我,一下子没脾气了。
“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他问。
我笑起来。这六年,真不是人过的。
我被毒贩绑在刑台上,他们给我打了药。这种药能提升人的痛觉200。
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啊!
我能感觉到呼吸时,气流进入鼻孔,冲击鼻腔内壁的感觉,其至还能感觉到血液在体内流动。然后,在神经、感受提升到两倍的时候,没完没了的电刑开始了。
如果不是团长他们及时救了我,电刑造成的神经紊乱,可能会让我下半生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后来我好不容易回了国。潜回家一看,我的灵堂里,母亲抱着我的遗相靠在父亲怀里抹泪。我爸是个老红军,当年长征走下来都没有动容,却在那一刻一边擦着泪,一边骄傲的说:“我家这坏小子,淘了一辈子。最后却这样英勇的牺牲,我觉得,值!”。
我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会发现大宗毒品交易,被毒贩抓到,是因为我想当逃兵。可当时阴差阳错的,没人知道我真正的动机,最后却被封了烈士。
我家老头最爱面子。他已经有两个优秀的儿子,就让这个美好的误会持续下去吧。
再后来,我加入了佣兵团。团长先把我仍进了法国外籍军团回炉再造。当时一进去,各个国家、各色人种,花花绿绿的军恣就让我开了跟。
有几个老外,特别看不起黄种人,还想在公共浴场逼老子捡肥皂,我用磨尖的牙刷戳了他们的喉咙。
第一次上天,做跳伞练习。我才知道空军有多不容易,感觉午餐的牛排往鼻子里喷出来。
我在热带雨林里被潜上来的杀手差点割喉我在皇家赌场里跟人赌死亡轮盘末世后,我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
所有的一言难尽,话到嘴边,化为一句:“都过去了”。
二哥有点惊讶于我的变化。他打量了我很久,叹息了一声。他随手翻翻我床脚处挂的医疗记录,转身离开。唐秘书立即像头忠犬一样,好好的跟在后面。
“你没什么事了,明天到病毒研究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