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处与魔教刺客遭遇,我们方家寨五人,只有我一人拼死逃掉。之后的路程,小人不敢白日行路、不敢住店打尖,到了东平府后,实在累的支撑不住,才找了家无人的院子,想稍事休息再行赶路,无奈伤势发作,竟昏迷过去,这才被东平府的捕快当作盗贼抓了起来。再之后的事情,大人已经知晓,若非小人所言属实,方腊他们心中有鬼,魔教怎会如此想置我于死地?请大人万万三思!”
杨帆站起身来,摆了摆手道:“你误会本官的意思了,那方腊是真的会造反的。”
“啊?”方庚、周侗一道发出一声疑问,他们实在想不到杨帆竟会凭一个不识之人的几句言辞,在不加考证的情况下,如此肯定地得出结论。
“你先下去休息吧,此事事关重大,本官会奏与皇上,慎重处理,”杨帆朝方庚道。
方庚应了一声,起身出门,由王贵、张显领着去了房间休息。
“老夫记得大人前些天曾问我们魔教教主是否方腊,大人所言的那个方腊,与今天方庚所言的这个方腊,可是一人?”待方庚出门之后,周侗问道。
“正是一人。”
“以我观之,那方家寨的方庚一家,定是地方上的豪强,这些豪强平日里横行惯了,与那方腊等人因争利而相互发难的情况也是存在的,大人怎会如此肯定,这方庚说得便是实话?”
“花石纲!”杨帆道,“南面现下恐怕很多地方已经民不聊生了,那里的形势便如泼了油的干草,见着一点火星便会烧着,而方腊就是那点火星。”
“可当地两级官府怎会都对此毫无察觉,置若罔闻,这也不合常理。”周侗摇头道。
“那青溪县里肯定有魔教的内应,而睦州府,不过是讳疾忌医罢了。”
周侗微微点头:“魔教必除那小子而后快,接下来也不知会不会罢手。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几天倒需小心提防。”
“是啊,记得那行刺咱们的胡蝶儿,本是个如花的大闺女,却扮了个黄脸的老太婆,这说明魔教中人善隐身份,说不定那些店小二中,便有人是他们假扮,咱们的安保工作的确需要加强下。”
“哈哈,大人放心。”周侗笑着起身,“老夫这便安排去。”
......
众人来到饭厅的时候,厅内已坐了许多人,看打扮均是江湖中的武人。江湖中人多是粗犷的汉子,聚在一起,侃山吹牛、喝酒划拳声音不免有些大,所以厅内有些嘈杂。
众人一看这种情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