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杨帆解释道。
众人一阵沉默,思考杨帆这句话的意思。
片刻之后,周侗悠悠道:“大人是怀疑那元觉是魔教中人?”
杨帆点头。
“几分把握?”
“八成以上。”
周侗微微点头。
“这药怎么用?”
“这样的一壶水,放二钱便是,此药无色无味,很难察觉。”
“好!就这么办!”
见其他人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杨帆摇摇手中的瓶子问道:“你们谁去?”
鲁智深与岳飞将头微微一偏——这种事情他们还是羞于去做。
“张显、汤怀,你们去,一个打掩护,一个下手!切!兵者,诡道也,这有什么丢人的。”杨帆不屑道。
“是!”张显接过杨帆手中的小瓶,与汤怀离桌而去。
大伙继续吃饭,气氛也沉默了很多,直到众人吃饱,张显、汤怀仍未回来。
“不会出事吧?”鲁智深抹抹嘴巴道。
“应该不会,他们俩个机灵得很,估计是在等好的机会。”周侗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大人的房间,飞儿顺路去看看情况。”
“我也去!”王贵拿起两个馒头边向怀里揣边道,理论上张显、汤怀不会出现意外,但人人心里多少有点小忐忑,王贵与他们兄弟情深,自然更加急切地想知道事情进程。
周侗点点头,众人起身离开大厅。
一如周侗所料,张显汤怀的确是在等好的机会。杨帆三人回到房间刚说了几句话,两人便随着岳飞王贵一同回来。
“怎么这么麻烦?”鲁智深问道。
张显回道:“今晚客人太多,厨房里给那和尚准备好了斋饭,小二却迟迟抽不出工夫去送,我们怕出意外,不敢提前下药,直到小二送去的途中,才让汤显寻了个拿酒的理由,将他支开,我趁帮他拿斋饭的机会,将药下在水壶里。之后,我们看着他将斋饭端到那和尚的房间,才回来的。”
“哈哈,这也不错,越迟些送去,他便越饿,吃喝的就更多,中毒的机率就更大。嗯,我们子时动手如何?”杨帆分析道。
周侗点头:“毕竟还是不能确定他是否中毒,夜里便由智深跟飞儿去吧,以防意外。只是,将他擒来,我们如何处置?”
“准备个麻袋,先将他放在里面,明早我去找林灵素,让他通知官府,将此人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