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宇双目微凝,他神识**过老者头部,病因很清楚。
老者早年头部中嵌入数枚弹片,当时条件所限没有及时取出,一直留在脑中,建国后虽然取出,但是脑部神经末梢已经造成永久性损伤,还有一小块淤积的血块一直无法取出,位置非常难搞,没有医生敢冒险手术。
也就是,其实是要解决神经受损,还有淤血块,总共两个问题。
对于曾经的仙帝赵君宇来说,举手之劳。
现在也不复杂,但是赵君宇不准备一下子给他治好。
凡人对轻易得到的东西,一般都不会珍惜。
赵君宇取出几根银针,老者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他不是没接受过针灸,那些隐世老中医的银针,个个是质地非凡的传**甚至有的是稀世珍藏。
而这年轻人的银针,一看就是质地很一般的货色,寻常医疗器械店都有**。
哎,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
老者认命地闭上眼睛,仰坐在椅子上。
赵君宇左手同时夹住三根银针,几乎同时间从老者头顶三处穴位以一种奇异角度刺入,并且同时捻动,右手一掌贴在老者的太阳穴上。
丝丝精纯的真气随着赵君宇奇异的捻动频率,由三根银针导入颅脑内,从三个方向精准地汇集到那隐秘的血块所处位置,一点点消融血块。
而右掌则是提聚真气化元,磅礴地真元混合着阳气,从太阳穴处进入,持续不断地温养着受损的脑神经。
这几个步骤都是同时进行。
一心多用!
呼一旁的市长和中将,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睁大眼睛注视着他的动作。
老者只觉得整个头部一股难以言明的奇异感觉,又热又痒。
就像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轻轻撕咬自己的脑部组织。
心中泛起一种未知的恐慌,不一会那种难受的感觉开始褪去。
颅脑深处,一种酥麻感传来。
而且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轻松,似乎沉睡在云端里,不想醒来。
老者发出鼾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种舒适地感觉突然如潮水般褪去,老者倏地醒来。
赵君宇已经拔出银针,面无表情的装好。
“小友,结束了吗?”老者不无遗憾地问道,还贪念那舒适的滋味。
不过现在他感觉头部明显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