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麻生一郎微微诧异道。
尽管他是居合道的強者,却并不善于揣摩人心。
另外,他之所以会对这个少女敬畏有加,乃是因为他很清楚面前这位丽质少女,可不是单凭嫡系身份就能坐上仓井家**族长之位。
曾经有很多人嘲讽过丽质少女,但现在统统都人间蒸发了。
传闻这位少女有一种灵性,能够窥破人的思想与灵魂。
麻生一郎就常常有种错觉,自己的一切想法,在这位少女面前,似乎都纤毫毕现。
“这只是一位可怜男人罢了,日后的张家倘若由这种人执掌,迟早都要衰败下去。”仓井依摇了摇头。
她本以为,张振栋贵为副书纪家公子,怎么也是一位独当一面的人物,沒想到却大失所望。
“不过,听他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韩大师,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让堂堂书纪家公子产生这样的仇恨?”
仓井依嘴角微翘,梨花浅笑。
麻生一郎闻言,却是猛的色变道:
“**,千万别乱说!韩大师可是广南第一宗师,如此枭雄人物,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窥探数百米范围是等闲之事,万万不可冒犯!”
“不是还有你在旁庇护吗?”仓井依巧然一笑。
她平时容颜冷峻,就好像一片冰雪,但笑起来却格外漫美,就像瓷娃娃公主一般。
连麻生一郎练刀二十八年的心,也不由摇摆了一下,连忙低下头道:
“我的刀,与韩大师的差距太远了。估计只有我的尊师,才能与之匹敌。”
“松本藤大师吗?”
仓井依秀眉一蹩,笑意慢慢变淡。
假如说仓井家还有谁让她顾忌几分的话,不是她那位花天酒地的父亲,也不是觊觎在旁的叔叔,同样不是老而弥坚,直接果断地把她捧上**族长之位的老太爷。
而是那位数十年如一日,只穿戴一件白色武士服,一把长刀时刻不离身的松本藤。
这位看起来像个清修隐士一般的刀道大师,名震整个北海道一带与九州岛区域。
哪怕是濑户、横滨等地的重要官员见到他,都得必恭必敬。
倭国的横滨类似于其他国家的省份,那些官员便相当于一省大员,这足以说明松本藤的地位与身份了。
实际上,她能够坐上仓井家**族长之位,以及准备接任住井财团的少董事,全靠松本藤帮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