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点儿什么事儿怎么就这么难、
他本身就有低血压,这一股急火上来,直接就捂着太阳穴坐到回了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的李凡愚,已经将整个事情迅速的梳理了一遍。
来之前,在能源分公司听到孟天的汇报,他就感觉这里边儿肯定有不简单的事儿。
两块钱一公斤的泔水,已经是不便宜了。天广这边儿还收不上来,那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现在提高了价格收购量上来,便遭到了威胁和恐吓,那肯定是触犯到了什么人的利益。不然,不会动这么大的干戈。
想到这里,他起身拍了拍郝利的肩膀,“郝哥,这事儿不仅仅是业务员挨打的问题,我感觉这里边有事儿。”
郝利常叹口气,掐腰摇头道:“我也这么觉得。你不知道,之前下边这些社区集收点,对高油泔水的收购价格是一块钱一公斤。但是收不上来,已经提过两次价了。从一块到一块五,再从一块五到两块。
每提一次价,就能收上来一点,但是马上第二天就不行了。我就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跟我对着干,前几天听底下的人汇报,说一些饭店的老板说这个买卖做不长。
我就奇怪,靠着你老弟这颗大树,收上来的泔水有出路,给这些饭店的收购价又高,怎么会做不长?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话的含义了,咱、是惹上了什么人了。”
李凡愚皱着眉头,“哦?那你打算怎么办?”
郝利苦笑一声,“还能怎么办?有问题找**呗。难道还能去跟他们火并?哎、老哥我总能遇见这倒霉事儿,之前搞山庄的时候,买海岸边那块地也是,被人邮**,现在想转行跟你干,又遇上这事儿。真是……”
看着这老哥一脸的蛋疼,李凡愚忍不住道:“郝哥,你这些年干地产,黑道上就没有点儿人脉?”
一听这话,郝利猛地抬头,“老弟,你这是什么话。我干干净净的赚钱,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额、不是说干地产的都得涉及一点儿么。”
郝利连连摆手,“老弟,你毕竟是年轻。老哥跟你说句大实话,我刚出来做生意,在东北那边搞木材生意的时候就见到过。那时候管的不严,为了几万十几万的利润,人脑袋都能打成狗脑袋。但是那当个屁呀?之前那些呼呼哈哈的大哥后来怎么样了?落下好下场的,百里无一!为啥?因为这不是正道!”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咱们挣钱,得挣得安心,花出去不糟心。老辈人说的好,交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