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蓄满泪水,却拼命的点头,接着谦卑的双手合十,看着二十根蜡烛,无比认真的许愿。
五岁之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夏晚晚想祈祷自己瘦下来,可在最后一刻却换了愿望。
如果可以,她是说如果,希望明年生日坐在对面的还是眼前的男人。
她知道这是个奢侈的愿望,所以她只敢许一年,生怕太贪心,连最小的那一个都无法实现。
有时候我们活的小心翼翼,也不过是因为从来未曾被偏爱过。
夏晚晚很开心,开心到忘了要减肥,八寸的蛋糕愣是被她吃了一半,吃到最后,也不知道为何那么甜的东西,却带了涩味。
她还喝了酒,喝到忘了还有生活在等她。
沈崇岸看着夏晚晚吃,看着她喝,她笑,她闹,她喊妈妈,在只觉得内心如被针扎一般。
想到夏晚晚的母亲,想到二哥,整个人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无法穿透的阴郁。
周森见此上前,“老板要不要……”
“没事,我会送她回去。”不等周森说完,沈崇岸便打断他的话。
“是,老板。”香港那边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老板跟他急急赶过去,原本计划是明天回来,哪知道老板却在一天内快速解决了事情,并赶在五点回到了公司,还提前给民政局的领导打了招呼,就是为了赶在夏小姐的生日领证。
这将周森之前认为老板不过是烦腻了外面那些女人争先恐后的送上门,以及沈家大房的施压,才顺手娶个女人的想法一下子推翻了。
或许老板对夏小姐真的不一样。
周森在心里猜测,他还发现老板有时候看着夏晚晚的神情带着歉疚,难不成老板真的有做过对不起夏晚晚的事情?
但好像完全是两个平行世界的人,怎么会有亏欠?
或者是因为孩子?
周森摇摇头,老板的心思不要猜,越猜越不懂。
沈崇岸则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小妞,“生日快乐,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