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胡子。
咧嘴笑了笑,把手伸了过去:“没什么大事。”
“学剑之人,手关乎根本,不可小看。”
鬼谷把手放在了顾楠的手腕上,只感觉一股温润的热流从手腕里流过,却发现手上的红肿已经退下去了不少。
内力吗?
顾楠感觉着从手上流经而过的气流,眼中露出惊奇的神色。
不久,鬼谷子放开了手,而顾楠的手已经完全消肿了。
除了还有一些无力,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鬼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丫头,你对你老师怎么看?”
“我的命是他救的。”
鬼谷地嘴角一咧,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把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来,顾楠理所当然地问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是,确实这么简单。”鬼谷子笑了一下:“可是这个世道总是复杂些。”
说完,拍了拍没听懂的顾楠的脑袋:“好好学剑。”
“你的剑也许真能让人期待一番。”
说完,向着大堂走去。
只留下顾楠一个人不明所以地坐在原地。
小黑正站在自己的马厩里打盹,纯黑色的尾巴拍打着,时不时打一个响彻的鼻鼾。
哦,小黑就是顾楠买回来的黑马,那日之后,名字实在是定不下来,就改了个这个,也算是凑合。
至少白起认为,比狗蛋什么的,要好很多。
这段时间,小黑在这地方绝对算得上是吃好喝好。
因为是顾楠的马驹,白起也特意叮嘱,下人照顾的格外用心。
就连吃的马草都是要今早刚买的才喂给它。
时间久了,它也有了一个名头,叫黑哥,对它的照顾几乎比白起的马还要好了。
黑哥站在马厩里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睁开了眼睛。
原因是看到了一个人贼溜溜地走了过来。
顾楠手里拿着一捆马草,奸笑着晃到了黑哥的面前。
“黑哥。”
顾楠向前凑了凑,嘿嘿一笑。
“哼。”黑哥打了个响鼻,却是就像是在问什么事一样。
顾楠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拿着一束马草递到了黑哥的嘴边。
“我跟你说实话,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凡。”
“看看这体格,看看这毛色,再看看这疤,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