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死,死在何处都可以,但是韩王宗室不行。
看向四周的门口吼道:“一队人,护送公子离开!其余人随老夫阻挡秦军!”
“是!”一队人正要上前,韩成却抬起了手。
“先生,不用了。”韩成骑在马上,神色肃穆。
秦国围城的时候,他逃了,王兄坠城而降以保全韩国王室。秦人入关的时候他也逃了,站在秦人面前躬身作揖,委曲求全。秦人关押不肯依降的韩国旧臣的时候,他也逃了,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这次,他是真的不想再逃了。
“成不必走了。”韩成皱着眉头,握着自己的剑。
“公子。”老臣看着韩成的模样,急切地说着。
“先生!”韩成打断了他,吼道:“成为韩王宗室!成都走了,叫士兵如何迎战!”
老臣说不出话来,他在韩成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韩王的影子。
韩成将手中的剑举起了起来遥遥地对着那对面的来人,手中的剑好像是在发抖,他很怕但是依旧举着那把剑喝到:“来将通名!”
“陷阵军。”那声音淡淡地回答道。
“呵。”韩成强笑了一下:“成不通战事,但是你们的名声成倒是还听过。”
“凶丧之军。”
“来吧。”韩成压着声音说道,他的身后门客皆是架起了自己的剑。
马蹄扬起,那一袭白袍带着那黑甲军冲来,韩成笑了。
来吧,乱世。
韩国宗室韩成领旧贵叛乱,随后韩国各地纷纷响应,举旗而起。
不过叛乱来的突然,去的也很快,当日韩王宗亲韩成所部就被秦军镇压,韩成身死。秦军像是早有准备,韩国各地的起军接连告破,终究不能成势被平定了下去。同时韩成府中被搜出了一份从召竹书,上面牵连了大半的韩国旧臣。
一时间韩国之中的遗旧非是流放逃窜就是被秦军抓捕。
顾楠坐在桌案前看着刚刚从秦国传来的文简,其上写着的却是对新郑之民赐分田地的明细。
如果按照秦曾经以军功赐田顷的办法肯定是已经不再适用了,所以顾楠通文所报当有的一份新的分田赐令,如今却是已经有了结果。
内使腾坐在顾楠的身侧问道:“郎令,如何了?”
顾楠放下文简看向身边的老将笑道:“已经有了详明,分授田顷,人授耕地一户。所余收归于国顷,后赐功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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