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的战国时候,青壮年都在外打仗,小孩老人都要下地做活。现在,汉子除了每年要服个把个月的徭役和兵役,平日的时候都在家里,自然也要不到小孩老人来干活了。
嬴政坐在老人的一旁听着老人的抱怨却也没有烦,反而看起来颇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插上两句,两人谈得倒是很火热。
顾楠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远处的田间嫩绿的作物带着阳光的暖色在夏风里起伏,乡间的景色却是看得人心情安静。偶尔传来几声农人的唤声,和孩童的笑声。
一边握着无格,留意地看着四处的小道上,若是有什么异动,她也会第一时间出手。
“老伯,这几年,这地的收成是如何?”嬴政看着地里的禾苗,问道。
“呼。”老伯说到这脸上带上了几分笑意:“这不是我说,就这附近的地你去问问,该是这几年的收成最好。”
“上面的官家好啊,各家都有了地了。”老人说着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舒展了开来。
“加上这些年也还算是风雨顺的,家家户里现在都有些余粮。还有些的能去换些铜板,还能去街上买些东西来。”
“这日子,哎,也算是好过了很多了。”老汉把最后的一角蒸饼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吃着。
“怎么说道的,比起我年轻的时候的日子,现在的日子才该是人过活的。”
像是回想起了当年,沉沉地说道:“当年的日子真不敢叫人想着活着,过一天没一天的。”
说完,老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若是那老婆子还活着就好喽,她也能享几年福。”
“谁知道呢,打仗回来,说是领着地了,回到家里却只见着一座坟······”
草棚下面在没再说话,嬴政沉默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该是说些什么比较合适。
老汉摆了摆手笑了一声:“哎,不多想,倒是老汉让你们难自处了。不过说真的,你们两啊,还年轻,好好过日子,这年头的时日难得。”
“嗯,我们晓得了。”嬴政面色认真地说道。
一旁的顾楠只能硬着头皮地应道:“嗯,多谢老伯。”
吃完了蒸饼两人也就离开了。
田间的小路上,道路间夹杂着短草,顾楠跟在嬴政的身后。
嬴政看着远处的田郊,笑着问道:“先生,不会因为刚才之事怪罪寡人吧?”
跟在后面的顾楠无奈地垂下了肩膀。
“陛下,以后这种玩笑还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