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练到顾先生这样的武功,平常人一辈子都到不了,就算是天纵奇才,起码也要数十年。”
堂上,郭嘉放慢了语气:“顾先生,从样貌看,你如今应该也未到那般岁数。”
这一次,顾楠没有很快的回答,而是等一会儿,才像是回忆一样地答道。
“那年我流落街头,我师父看我天生适合学武,可以穿一脉师承,这才将我收下,带入山中。我用了二十年,在师门中研习。家师逝世前,又将毕生功力传于了我,我这才有此武功。”
郭嘉认真地听闻了顾楠的话,看着那身形单薄的白衣人,她的字样确实就像是在回忆一段往事。
但既然顾楠提到了师门,他的下一问,也正好是师门。
“文若曾和我说过,顾先生的师门是一隐世奇门,门中传有百家之言,其中不少是已经失传的学说。甚至还有许多古来无有的学问,那些学问似乎每一门,都能直通大道。”
“而如此门中所求之事,只是将这些学说一一教于天下人,有教无类。好让万民知荣辱,晓世事,明德行。如此门规,可敬可叹。”
郭嘉的眼中没有半点戏笑,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对于这个奇门所抱着的确实全是敬重之心。
即使如此,他对于这个师门,还是有一事想问。
“嘉曾经向顾先生借过很多书,顾先生也从未有过吝啬。可先生,嘉通读过那些书后,除了对于学说感慨外,却有一点疑惑之处。书文中的字迹虽然前后有些许不同,但是字迹,应当是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嘉钻研过一段时日的书法,自认也有小成。一日,我偶然见到将军府顾先生所写的入木三分四个字。书法大成,嘉自叹不如。只是那个四个字无论是笔法还是风格,和顾先生师门流传下来的,我所看过的所有的书中的字,都是一样的。”
郭嘉等着顾楠的答案,有很多事,他早就应该发觉异样,只是那时,他没有过现在这样的设想。
“师门所传的书中,有许多书都已经老旧,难以保存。”
顾楠拿起桌案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如往常地说着。
“借给你的,大多数都是我重新抄写过的。上面的字,自然是出自我手。”
“重新抄写过的······”郭嘉重复了一边顾楠的话,转而说道。
“我拿了顾先生借我的一本书,去了拓印的工坊,寻了一个纸匠,问他那书中的纸该是什么年份的。纸匠看过了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