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声音悠悠,等河过了一半,女客回过头来,看向顾楠。似乎是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她出声说道。
“小郎这是要去哪?”
因为顾楠的打扮,还有抱在手中的无格,所以这女客以为顾楠是一个男子。
而顾楠的声音,她则觉得是少年还没有长成,才会是那样有些中性的声音,所以便称呼了小郎。
顾楠的身子倚在船上,听见女子在同她说话,便微微扭过头来。
“去哪?”她想了一会儿,说道。
“大概是随便找一个去处吧,又或者,去我该去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客却没有因为这样的答案而困惑,只是轻声应了下来。
“你呢?”顾楠问道。
“我?”女客指了指自己,憔悴地脸上,目光看向对岸,指着一座高楼。
“我是那的歌女,我只能去做我能做的事。”
顾楠看了看那高楼,又看了看女子。
“苦吗?”
女子掩着嘴巴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只是这样的动作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自然是苦的。”
为何会苦呢,这明明已经是一个盛世了。
或许大多数的人生来本就是苦的。
而这世上,也从没有万全的世道。
(有一点还是再和大家保证一下确实是单身的,大家放心吧,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