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相比起来有了极大的差别,但李妘娘天生就是自卑的,哑病、身世、以及自身孱弱的身躯,都使得她犹如风中凌乱的一片落叶,孤寂而伶仃。
进了屋,罗信一翻身就将李妘娘压在了床板上。
这张床是罗信几天前做好的,李妘娘房间也有一张,只不过罗信这张大了一些,是“双人床”。
李妘娘如同兔儿一般微微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紧紧抿着红唇,显得十分紧张。
然而,罗信却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就跟平时一样,用十分温柔的方式揽着她的身躯,令她依靠着自己胸膛,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罗信拥着她,就如同护着自己的孩子。
床就靠在窗边,尽管油灯已经熄灭了,但借着窗外映照而入的朦胧月光,罗信还是能够看清李妘娘的面容。
李妘娘在紧张的时候,薄唇会抿得很紧,那精致的瑶鼻会微微翕动着,很是可爱惹人。
罗信用左手揽着李妘娘娇柔的身子,右手伸出一根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点着、点着。
李妘娘感觉罗信没什么大的动静,这才微微睁开眼眸。
月光下,她的眸子如同黑珍珠一般泛着光泽。
她的眼神很干净,干净得让罗信看得不自禁低下头在她的眼睑上亲了一下。罗信的自额头往下,在鼻尖上如蜻蜓点水,于脸颊上柔柔轻触,最后在那殷红薄唇上,停留了片刻。
此时的罗信是温柔的,温柔得就如同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当然,对于罗信而言,李妘娘真的是她的宝贝。
末了,罗信还是用手指在李妘娘的鼻尖上点了点,轻声说:“你呀,真真是个傻丫头。就你现在的状态,夫君能要了你么?”
李妘娘抿着唇儿,不敢与罗信对视,但还是时不时地偷偷瞄他一眼。
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虽然因为自身的身世,使得她有些害怕罗信,但这种害怕更多的是担心罗信会不要她。
她已经习惯了有罗信的日子,习惯了他会时不时地呵护自己,疼爱自己,她无法想象自己离开了罗信之后会怎么样,也许出了这个家门,就会朝着河里最深、最湍急的地方一头扎下去吧。
罗信拥着李妘娘,轻轻地说着情话,虽然不知道李妘娘的内心如何,但他还是用情话和实际行动来抚慰她的内心,让她知道,她在自己心中有多么得重要。
接着微微的醉意,罗信用略微沙哑的嗓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