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也敞开了胸怀,对着武顺说明心迹:“一开始,在洛阳救你的时候,我对你是敬佩的,因为这年代像你这样果敢而坚强的女子真的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罕见。后来,再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很高兴。我
一开始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好像见到你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此时的武顺已经将滚烫的身子依偎在罗信的怀中,主动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拥抱罗信,拥抱这个她梦里经常出现爱她并关怀她的男人。“我知道刚才不应该对你发火,但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内心究竟如何,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要靠近你、接近你,但你总是后退,并且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特别是今天,当我听说晋王在觊觎你的时
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当时就感觉很难受,也很痛苦……”
罗信的话再无法说出口,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对方火热的唇所占据……
夜是静匿的,但静匿之中总难免会有一些声响。
这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在说话,却是听不仔细,因为声音有些细碎;如果靠近听,又感觉像是在叹息,如同平日里工匠们干活时候的呼吸,起起伏伏,厚重又浓烈。
小木屋顶部的雪层不知为何微微抖动了起来,那雪花如同木屑一般,一点点、一层层地抖落。
有时候抖落是连续的像是在抖筛子,持续一段时间之后,那雪层会大片大片地掉落,就像是有人在拨动、在推攘,一层又一层,时而轻时而重。那雪层落在地上也是三多四少,或者三少五多。
不一会儿,屋顶上的雪似乎停止了掉落,皎白的月光映照下来才发现,不是屋内停止了动静,而是屋顶的雪已然完全抖落。
那屋里非但没有丝毫要消停的迹象,更如传出同木匠在制作家具时发出的种种声响。
那长短幽叹,像是一个木匠在用木锤子在敲打楔钉。
那悠长而绵绵的娇吟,又如木匠费尽心思,终于将榫子配件制作完成,然后慢慢地将榫子插入合口,整个动作十分轻柔,丝丝入扣,完美契合。
契合完成时,还要抚摩榫子和木具,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啪。”
这时候,突然有人用双手拍在了门的内面,这门是上了闩的,但由于动作剧烈,使得整扇门都位置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门闩和卡槽更是因为高频率的震动,而发出“咯咯咯”、“得得得”的声响。
这声响时轻时重,混合着木头碰撞声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