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现负责看管那个药的部门领导跟你的一个好朋友很熟,好像是亲属关系,就是上次在你家见到的那个女人,是叫叶安然吧,我曾经在医院里见过她很多次。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做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唯一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杜建伟的儿子,就是上次在你家见到的那个男人吧,好像叫萧恒杰,作为杜建伟唯一的亲人,他为什么要在警察鉴定书上签字。他要求不要法医鉴定,直接进行遗体火化,所以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但我总觉得你的那两个朋友好似有什么事瞒着你,或者说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小骨听了他的话,犹如烈火被冰雪兜头一泼,极大的恐惧窜上她的心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把这段话听完的,听到“叶安然”和“萧恒杰”两个名字,只觉得全身都好似掉进了冰窟窿里,脑子被冻住了,再也不能思考。明明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被她忽略的细节,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头疼欲裂。
一想到杜建伟死时的狰狞表情,可见他最后被害死时,是多么的痛苦!到底是因为毒药的缘故,还是因为下药之人,才让他那么痛苦呢?凌小骨越想心越寒,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一丝呜咽溢出嘴角,痛不欲生。
上官燕绥见她如此模样,心生不忍,原本也是犹豫了许久,但越是如此,她应该越想还那人一个公道吧?怎么能看着爱着的亲人白白死去?灵魂会一直不安的吧。但是此时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却有些后悔,或许他应该换个别的方式的。
上官燕绥站起身,绕过桌子,将她抱在怀中,大手轻抚着她的背,就像是哄孩子入睡的样子。极清冷的黑墨玉眸子,从深处渗透出一点灼人的热,想要将人温暖。
凌小骨只觉浑身冰冷的厉害,突然被他抱入怀中时,有一股温热袭来。她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总觉得这个怀抱似曾相识,却又无迹可寻。她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生出浓浓的依赖感,想要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被他呵护着,被他温暖着,忘记一切烦恼。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小骨终于从悲伤中振作起来,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原本打算在公寓待几天的计划也取消了,她要回家,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上官燕绥将凌小骨送回了家,看着她垂头坐在旁边,长长的睫毛隐在淡淡光线里,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他想要伸手摸摸她,却不敢伸出手。他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他却无能为力。
明明知道注定不能在一起,他却总是拼尽全力想要跑过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