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自己先给两人划清了界限,他心中低低叹息一声。不顾小女人的怒目而视,他微微倾身,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又凑在她小巧的耳朵旁,低声说道:“我送你过去,你对这里不熟。”
白小玉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否则为什么会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柔情和宠溺,她眨巴了一下醉眼,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祁璆鸣从未见过她如此乖巧模样,不觉心底一甜,好似抱着的是珍宝一般,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至于那一屋子的眼神乱飞,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迈开长腿,径直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赶过来的祁婉兮。
她初初看到祁璆鸣抱着白小玉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弟弟,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和白小玉之间的事情,此时看到他眼中不经意流露的温情,不觉抿唇一笑,带着些戏谑。
虽说四弟的柔情难得一见,但现在当着那么些人的面,确实不适合聊天,祁婉兮只低声嘱咐了一句,“后面那栋小洋楼都收拾妥当了,你带着小玉过去吧,看她脸色,应是喝多了吧?反正大宴在晚上,现在不急,刚好可以休息一下。”
祁璆鸣依旧是冷着一张脸,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抬脚便朝后面走去。他抱着白小玉穿过一丛花树,绕过回廊,便见一小洋楼,正是祁婉兮口中的让客人休息的地方。
白小玉被他抱着,脑子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小脸更是通红一片,好像刚出笼的薄皮包子,看着鲜嫩多汁,仿佛轻轻一戳,就能破皮。
祁璆鸣定定地看了怀里的小女人几眼,只觉心头有一簇火,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全身,所到之处,滚烫灼人。不觉加快了脚步,军靴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咚咚声。
往常来这赴宴,他也在这里休息过,有一间屋子是专门给他留的。他想都未想,径直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才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
白小玉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单,她舒服地喟叹一声,砸吧了下嘴巴,侧身静静地躺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无意识地轻哼着。
自结婚那日起,两人就未同过床,这还是祁璆鸣第一次见到她的睡颜。那双盈盈秋水眸子紧紧地闭着,隔绝了原有的冷清,倒显得温软许多。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有浅淡的光影投射在她的小脸上,越发显得玉润白皙,羊脂玉一般,仿佛能看到上面淡青的血管。
他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戳了一下,指头被轻轻弹回,心尖也跟着一颤。其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