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未到愤怒处!女人有仇不轻记,只是未到生气处!呵呵,你太不懂女人了。”
景焕正悠闲地骑着马,突然听到一声雷霆怒吼,叹了口气,快速骑到马车旁边,转头对着马车,张开一条手臂,嘴里暗暗地数着数,1,2,3!刚刚数完,一道流光般的黄色身影落在了他的怀里。
景焕看着突然飞过来的狗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金毛狮王,你就不能老实一天?哪怕是一天不惹她生气也行啊,你们一主一宠天天这样玩儿,我也很累的。我可是将军,怎么就成了土狗安慰官?白天扔出来,晚上爬进去,你们还真是乐此不疲。”
景略也骑马过来,看了看景焕怀中蔫头耷脑的金毛狮王,又转头看了看车帘紧闭的马车,即使马蹄声声,隐约还能听到车里人的自言自语。他的嘴角晕开一抹淡笑,有了这只土狗的陪伴,靖陶倒是活泼了不少。
大军行进了半个多月,眼看着就要抵达上京,这一日暮色四合,所有人在一处野外安营扎寨,休整一番。旁边有一个碧水湖,季陶陶正赤着双脚站在水里,手中握着一把自制的鱼叉,金毛狮王在岸边来回跑动,不时地用爪子扒拉一下苦命挣扎的鱼。
“军师,你的左手边,快,一条大鱼!”岸边还站着几个士兵,正看得热闹。
“你们这群兔崽子,竟然不给老子加油,跑去给军师加油,到底谁才是你们的将军!”景焕一边眼观六路,不时抛下鱼叉,一边耳听八方,见手下纷纷跑去给周靖陶加油,笑着吼道。
“将军,谁叫你技不如人,你看看军师的战利品,都十多条大鱼了,你还只有两条小的可怜的鱼苗。你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良禽择木而栖吗?要时刻选择有利的一方,明知道军师会赢,我们自然就换阵营了。”其中一个年纪稍小,长得唇红齿白的小兵大声说道。
季陶陶手起叉落,又是一条肥鱼被抛上了岸,她哈哈大笑两声,“景焕,可别忘了跟我的赌注,输了的人可要做一百个俯卧撑啊。咱们可是要实行连带责任,他们若是选择你,自然是要跟着你一起做的。只能说你的手下都很明智,这在兵法上叫什么,你知道吗?”
景焕眼睁睁地看着那条鱼被抛了出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听她如此说,小心问道:“你明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读兵书,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季陶陶举了举手中的鱼叉,嘴角带着灿烂的笑,“这在兵法上叫做假痴不癫,意思就是表面上装作不知道,其实心里全知道。表面上不作为,其实已在暗地里策划行动,或者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