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便不与你计较。我躺了这半日,口渴得很,你去点盏茶来我吃。”
“这不太妥当吧?”李嬷嬷有些顾忌的说道。
“有何不妥?我们这样都是她害的!再说她也不是才人了,服侍我们几日又如何!”王嬷嬷不以为意的说道。
“王嬷嬷说的是,我这就去烧水煮茶。”周敏忙应道。
连着几日,周敏与黄桃当真服侍起四人的饮食起居来,直至伤愈。周敏两辈子都没侍候过人,这一次直累得半死。好歹将四人的怒气消解了大半,也算值得。
岂知那涛哥儿日日与黄桃接触,见她生得灵秀,人又活波可爱,心中竟起了龌蹉的念头。伤愈之后,仍不时要叫黄桃来侍候他,趁便说些言语**。黄桃只作不知,也不好跟周敏提起。涛哥儿心里熬油煎火一般,却不敢用强。
那王嬷嬷久经世故,早看在了眼里,更瞧出其中有利可图,便拿言语来试探。涛哥儿哪经得住她的三言两语,便将心事吐露了。
王嬷嬷道:“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为难事!”
涛哥儿见有门路,忙陪笑道:“求干娘看在我往日孝顺的份上,指点小子则个?”
王嬷嬷笑道:“这个容易。只我最近嘴里淡出了鸟来,那有心管你的破事儿。”
涛哥儿立知其意,笑道:“干娘且等着。”
当日中午唐秀来冷宫送饭时,涛哥儿与了他些银两,央他置办了一席菜肴晚间送来。到了晚上,又烫了一壶酒,摆上按酒菜蔬,拢了一盆火,单请王嬷嬷来房内吃酒。直吃了一夜,王嬷嬷说出一条计策来,涛哥儿满心欢喜,自有银两孝敬不提。
次日是个大阴天,密密的灰云积压在头顶,寒风在冷宫的四面高墙之内往来回荡。周敏和黄桃窝在暖暖的被中不愿起来。起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做。
忽然房门“嘭!嘭!嘭!”急促猛烈的响了起来,王嬷嬷在门外叫道:“还不给我起来!都什么时辰了!要是被淑妃娘娘知道了,谁担当得起!”
黄桃睡意被吵没了,喃喃道:“这大冷天的,淑妃哪有那空闲来冷宫。”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穿衣起来,拉开了门。只见王嬷嬷拉长了一张肥脸,十分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去把院中的杂草除干净了。”
黄桃想也未想便叫道:“凭什么啊?你们的伤早好了!”
王嬷嬷双眉一竖,眼露凶光,蛮横的说道:“就凭在这冷宫里由我做主!你们还想不想吃饭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