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济招来那对老仆,问了几句话,原来唐秀自早上出去了,一直没回来。他俩只顾**巫山,没注意到。
周敏担忧起来:“他是个老实孩子,按理早该回来候着了,肯定是出事了!”
张泽济想了想,笑道:“这附近的地头蛇都要卖我几分面子。我去打听打听,这地界上有甚风吹草动,他们最清楚不过,比官府还强些。”
又让老仆在大堂里摆下饭菜,叫周敏先吃着,安心等他消息。安排妥当,便出门去了。
周敏见他似是成竹在胸,心下稍安。她倒不担心找不回来唐秀,她是怕找回来后,唐秀已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那就是她的罪过了。因此腹中饥饿,却吃不下东西。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逞了一天淫威的燥热退去,晚风清凉,徐徐吹进房内来,周敏的心却静不下来。她左等右等,见张泽济和唐秀仍未归来,越发不安。起身走至院中,来回踱步。她决定若再等片刻,还不见人,她便要动用官府的力量。
忽听得院墙外脚步声响起,周敏取过烛台,将后门打开,果见张泽济立在门外,正待敲门,他身后跟着神情惊惶的唐秀。
“先进去再说。”
张泽济拉过周敏的手,三人来到大堂坐下。烛光下唐秀低垂着头,泪光盈盈,清俊白皙的脸上沾满了灰尘,身上的白色绣袍也裂了几道口子。
周敏一看之下心中大惊,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受伤?”
唐秀惊惶了一日的心神在此刻终于安稳下来,他揉了揉眼睛,委委屈屈的说道:“唐秀没受伤。唐秀让娘娘担心了。”
周敏舒出一口气,正要接着问,张泽济暗中捏了捏她的手,对那老苍头道:“你带这位小哥下去洗一洗。”
等唐秀下去后,张泽济道:“别担心,秀哥儿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你别一个劲只管问他,先让他吃些东西。”
周敏点了点头,道:“只要唐秀没受伤,我就放心了。不过他这副模样,定是有人欺负了他,不管这人是谁,我都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正说着,唐秀已净了脸回来。
张泽济笑道:“秀哥儿饿了吧?先吃东西再说。你的委屈不会白受,娘娘自会给你讨回公道。”
周敏便夹了一只鸡腿放到他碗里,唐秀也确实饿了,便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周敏亲手斟了两杯酒,递过一杯给张泽济,举杯道:“多谢你寻了他回来。”
张泽济笑道:“小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