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你父独孤信,我父独孤勇惨死的真相吗!”
独孤煜先是一愣,自己父亲独孤信是在汝阳殉城而死,而独孤秀的父亲那位只差几天就登基的独孤勇却是得病暴毙而亡,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关联呢?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微臣,微臣有些糊涂了。”
独孤秀拉着独孤煜共同坐下,缓缓道:“煜哥哥你父亲虽是在汝阳殉城而死,可若没有慕容垂的起兵造反,信伯伯又何必要赶赴汝阳呢,我那父皇战战兢兢的做了八年皇储,三年监国,临登基了却突然暴毙而亡,煜哥哥你就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慕容垂自荆襄起兵之后势如破竹,明明可以长驱直入直取洛阳而来,可他却偏偏要在沿途州县大肆屠杀无辜百姓,不仅给了朝廷反应布置的时间,而且让各地守城军民同仇敌忾,煜哥哥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俗话说关心则乱,方才独孤煜是事不关己,才能保持冷眼旁观洞若观火般的态度,来一步步分析这位小皇帝的意图,可方才这几句话却让他有些心乱如麻,越想越糊涂糊涂了。
“微臣确实不知,还望陛下能将其中隐情告知微臣!”
独孤秀拍了拍独孤煜的肩膀后,一整衣襟,生色道:“煜哥哥,朕接下来所说之事,涉及到我大燕的皇室隐秘,如今大燕已是危在旦夕,朕才不得不告知与你,还望煜哥哥万万不要将此事告知外人!”
独孤煜拱手道:“微臣定不会有负陛下信任!”
独孤秀缓缓坐下后,淡淡说道:“因为十年前造反之人根本就不是慕容垂,他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真正造反之人,乃是我大燕的上代国主,那个在位二十年不上朝,名为玄修实为祸国的独孤博!”
“什么!”
小皇帝似乎早料到独孤煜会如此惊讶的反应,只停顿了片刻,便继续说道:“那独孤博登基之后,不思江山社稷,一心只做修仙长生的美梦,他先后被你所在的伏龙观和几大名门正派言辞拒绝之后,这妄念非但没有半点克制,反而变本加厉,开始暗中联络妖魔邪道,竟练起了用活人血祭的魔功!
好在此事被老祖宗所及时发现,自那之后便将他圈进起来,完全断了他和外界魔道的联系,当年的挑选储君一事,也是从他被圈禁之后才开始的,好在他被圈禁之前也从不上朝听政,所以此事也就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可是就在十一年前,被老祖宗亲手关住的独孤博突然消失无踪,不久之后就传来消息,他竟和一位妖人前往荆襄慕容垂的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