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要钱啊,这个再简单不过了。
独孤煜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灿灿足两重的金子,交到了陈庆的手上,向陈颖说道:
“这些天给老舅爷熬制的药材,都是我自己出去买的,没用过陈家的一分钱,我在陈家住了一共七天,就是洛阳城最贵的客栈,这个也该够了吧?”
一两金子,不要说住七天的客栈,就是买下来一个小城镇的客栈都足够了!
“你哪来的金子?”
陈庆和陈颖见到独孤煜掏出金子之后,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一个装着粗布补丁衣服的独孤煜,竟然一出手,就能拿出一锭金子来!
“说!这金子你是不是从陈家偷得!”
陈庆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金子是怀疑独孤煜从陈家偷来的,这几天陈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着宴会的事情,人多手杂,保不齐就让独孤煜有机会顺走了一锭金子。
他将金子交给陈颖,一伸手便拽住了独孤煜的衣领,向他威胁道:
“说!”
李秀已经愣在了一旁,他虽然相帮独孤煜说话,但是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一锭金子,也就是一百两的银子,要知道独孤皇族若是没有官职在身的haul,每家每年的俸禄才二百两银子,而这已经是一个大燕朝从二品大员的一年的俸禄了,二百两银子,足够一个洛阳城里的普通人家,娶妻生子之后还有不少富余呢。
独孤信虽然每年都有皇族的奉银,但他可是有一家人要养,又是在洛阳这样繁华物价高企的地方,他怎么会把自己一年一半的奉银,都舍得交给独孤煜呢?
要说先前陈颖心中对独孤煜,多少还有点少年时留下仅存好感的话,在见到这锭金子之后,也全部变成了轻蔑和鄙视。
她和独孤煜自小有指腹为婚的约定,所以独孤家现在混成什么样,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在独孤信被罢官遭贬这么多年之后,他家里绝不可能随便拿出这么多的钱,供独孤煜来挥霍,这金子就算独孤煜不是从陈家偷得,也一定不是正路上来的!
“把手松开,我不想伤你。”
独孤煜望着比自己还要高大许多的陈庆,淡淡说道,在大漠真正经历过生死洗礼的他,实在是不想和陈庆这样的人动手。
他,不配。
“你说不说!”陈庆一手紧紧抓住独孤煜的衣领,一手便要向独孤煜挥去。
但是,当他看到独孤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