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之事,一时慌乱之下,竟生出了平生第一次绝望的感觉。
许行就在站在他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杀了两名武师,他却连许行用的是什么兵刃,是如何出的招都无法看出,这种已经超出了他拓跋燕理解范畴的敌人,要他去如何对抗?
“将军现在认为我许行能否杀你呢?”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满脸铁青的拓跋燕还未回答许行的轻佻一问,莫名其妙就失去了两名心腹的温言,却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气急败坏的向许行怒斥。
温言倒不是愿意为了保护拓跋燕,而故意出言把许行的杀心转到他的身上,他其实是自知平日里就和许行不和,如今许行突然会了一门“无声无息”,令人根本无法防备的杀人之术,并且在众人的眼前漏了真容,在么今日在场的所有人,至少向来和许行不和的他温言,根本就不可能逃过此人的毒手了。
他这声嘶力竭的一吼,其实是在为了惊醒众人,尤其是叫醒被许行诡异手段,弄的已经失了分寸的拓跋燕,就算他许行会的这门妖法再诡异,只要拓跋燕一声令下,众人一同向许行攻去的话,仗着人多势众,至少也还有那么一线的生机。
同时温言也知道,许行在杀了拓跋燕之后,第二个要取的便是他的性命,所以他还不容振臂一呼,去赌许行的妖法,无法一次性杀光在场所有的人。
许行略过拓跋燕已经略显呆滞的眼神,右手朝着温言的方向再次一挥,这次拓跋燕却看清了,似乎是有一道灰光从许行的手中发射而出,那道灰光的速度竟比一般的弩箭还要快上数倍以上,几乎无法用肉眼直接捕捉的到。
拓跋燕知道,在许行抬手的一瞬,便已经给温言判了死刑,他也无需在做任何无畏的反抗,只得在心中感慨温言这老狐狸可谓是机关算尽了一辈子,谁能想到他竟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老子和你拼了!”
温言终究是习武之人,看见许行向他发招之后,并没有因为畏惧许行的古怪招数就选择束手待毙,而是奋力拔出了肋下的宝剑,冀图舞起一片剑光挡在自己的身前,去裆下那无声无息又夺人性命的灰光。
温言自问以他的武功,就连一般的箭矢都能挡住,只要许行所用的不是妖法,而是什么掩人耳目的暗器,那他就一定能用手中的宝剑挡住!
温言于许行距离较远,所以他能大概看清灰光的来路,在那道不过数尺长的灰光之中,似乎包裹着一柄短小精悍,同时又若有似无晶莹透明的匕